雪中战斗(上)(转载15篇)作文1200字(雪中激战作文15篇)
雪中乐趣(转载)作文篇1
在2006年2月16日那天,美丽的雪姑娘悄然无声地下凡了。早晨,我推开门一看,外面一片雪白,万里江山变成了银装素裹、粉装玉砌的世界。我匆匆扒了几口饭,就到外面去欣赏雪景了。
“啊,这雪太美了!”我情不自禁地叫了起来。门前已铺了厚厚的一层雪,远远看去,真像一条白地毯;走到田野里,那些可爱的小麦们正睡在它们的白棉被里,它们在梦里还甜甜地笑着;走到树林里,那参天的古木伸展着自己的手臂,很高兴地接受雪姑娘的滋润。
下雪可是孩子们最喜爱的天气。我约了几个小伙伴一起堆雪人,虽然那天寒风刺骨,而且我们都手握着冰冷的雪,可我们丝毫不感觉冷。我们开始堆雪人了,我们先在雪多处滚一个大雪球,然后滚一个小雪球,将小雪球重在大雪球的上面。我们又拿来木炭当雪人的眼睛,拿来胡萝卜当成雪人的鼻子,拿来红辣椒横放着当雪人的嘴巴。不一会儿一个个栩栩如生的雪人诞生了。
这时,徐敏提议说:“我们来玩打雪仗吧!”“好!”我们异口同声地说。于是我们分成两组,每组两个队,一个攻击队,一个造弹队,每队三人。
激烈的战斗开始了。我接过一个雪球,就向对方的胡家月扔去,哈,真准!我正好打中了她的帽子,顿时,她的帽子上粘满了雪。这下她可火了,拿起一个雪球就向我军扔来,可惜太不准了,打到了旁边的墙上……双方不断地攻击,最后,我军以8比5的好成绩战胜了对方。
我爱雪,因为雪不仅给人们带来了美丽的风景,还给我们带来了乐趣
救命的树桩(上)(转载)作文篇2
那一天,石强开着中巴车往城里赶,出村口就是一段高岭,从高岭下坡的时候,他有意识地踩一踩刹车,可平时一踩就灵的刹车,今天却突然不听话了。石强有点急了,他有试着用手动刹车,可仍然刹不住。
石强惊慌起来,他知道,陡坡的右边就是悬崖,悬崖下是东川河,这车要是翻下去,车上二十多人的生命岂不都完了?眼看中巴车越滑越快,石强急得满头大汗,却束手无策。车上的人都叫起来,几个小孩吓得哇哇大哭。
就是中巴滑到悬崖边上,眼看就要翻下去的瞬间,突然车轮被一个巨大的槐树桩挡住了。那个槐树桩就是在悬崖边上,有三只水桶那么粗,它稳稳挡住了下滑的中巴车,像一堵结实的墙,把一车人的生命从死亡线上挡了回来.
石强用袖口擦了擦汗,从车上走下来,望着那个槐树桩,愣了好一会儿。这时候车上的人都下来了,一个大胖子惊魂未定,好半天才说:“我说,你这车是怎么回事啊!简直是拿我们的命开玩笑!”
石强忙打躬作揖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回事,平时都是好好的。”顿了顿,又赶紧对大伙说,“你们先走到岭那边去,在岭下大呢感我。我把刹车修好了,马上就过来。”胖子说:“还过来?你这车我们还敢做吗?给我退钱!”石前自知理亏,就把钱一分不少全退给了他。村上的一些熟人都不好意思,就走到高岭那边去等他的车。
石强钻到车下一检查,原来是刹车螺丝送了,他拧紧螺丝,再上车一试,一切都很正常。他在心里告戒自己,以后每天早晨出车,都要把刹车仔细检查一下。再上路后,车子就跑得非常顺利……
一天很快就过去了。
吃晚饭时,石强勉强吃了几口,把饭碗一推,拿了一把香就匆匆出门了。老婆看他举止有点古怪,放心不下,就悄悄跟在后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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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中午时间有限,晚上马上接.呵呵~~~~~另外,这是转载的
清明雨上(转载)作文篇3
窗透初晓日照西桥云自摇
想你当年荷风微摆的衣角
木雕流金岁月涟漪七年前封笔
因为我今生挥毫只为你
雨打湿了眼眶年年倚井盼归堂
最怕不觉泪已拆两行
我在人间彷徨寻不到你的天堂
东瓶西镜放恨不能遗忘
又是清明雨上折菊寄到你身旁
把你最爱的歌来轻轻唱
想你在每个夜晚
远方有琴愀然空灵声声催天雨
涓涓心事说给自己听
月影憧憧烟火几重烛花红
红尘旧梦梦断都成空
雨打湿了眼眶年年倚井盼归堂
最怕不觉泪已拆两行
我在人间彷徨寻不到你的天堂
东瓶西镜放恨不能遗忘
又是清明雨上折菊寄到你身旁
把你最爱的歌来轻轻唱
我在人间彷徨寻不到你的天堂
东瓶西镜放恨不能遗忘
又是清明雨上折菊寄到你身旁
把你最爱的歌来轻轻唱
冰场上(转载)作文篇4
记得那天我起来的很晚,是爸爸捏着我的鼻子从床上把我拉了起来,让我往外看,啊!好大的雪,外面一片白茫茫的,大片大片的雪花还在不停的飘啊飘啊,我三下五去二,一改我赖床的老毛病,以我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就要往外跑,还是爸爸有劲,一把就把我抱了起来,说,你妈把饭做好了,一会咱们一起去电视塔,现在你要洗脸刷牙。
我心里说雪呀雪呀你可下来了,你把我盼的眼睛都快变成波斯猫的眼睛了。
电视塔离我们家不远,是我从小就玩的地方。每年冬天都有一位叔叔在塔底下的运河上浇一个很大的冰场。去年爸爸给我买了一双花刀,没几天我就学会了,我最爱做的游戏是让我老爸在前面滑,我在后面追。冰场可大了,外圈是速滑道,速滑道里面是两块花样冰场。爸爸在上大学时就会滑冰了,还打过冰球呢。爸爸滑的是冰剑,可爸爸绕起弯来我怎么也追不上。当然我会抄近道滑过来。我知道我追到他是他故意的,可我每次都是那样开心。
我们一家三口顶着鹅毛大雪来到了冰场,有几位叔叔正在扫冰场,见到我们来了打了招呼就又干起活来。雪实在太大了,厚厚的雪把冰刀都没了,滑不起来,冰上除了我们就是那几位扫冰场的。只见爸爸这时拿起一把推雪的大铁板,滑着冰剑飞快的在冰上推起雪来,不一会就清理出好大一片冰。落在爸爸头上的雪花一会就化了,雪水正从上往下像一条条蜿蜒的小溪一直流进脖子里。爸爸一个人把大半个冰场的雪推的干干净净。冰场上的人越来越多,直到要吃午饭的实间了,整个冰场又响满了大人小孩你追我撵的嬉戏声,老爸才点上一支烟,坐在长长的凳子上。
看来今天老爸是不能和我玩追逐的游戏了,真扫兴。
抽完了烟,老爸又拿起铁锹,我连忙滑到老爸跟前,只见爸爸又在冰场旁边堆起雪人来。我和妈妈连忙也一起干了起来。不一会,一个白白胖胖的雪花儿堆成的圣诞老人就站在了我的眼前。这不就是老爸给我和冰场上正玩得起劲的所有小朋友的最好的圣诞礼物吗?想到这里我开心地笑了。心里说谢谢你老爸,你真棒!
雪中乐趣作文篇5
雪中乐趣
江苏省常熟市谢桥小学六(3)吴霜
指导老师:黄惠娟215523
今天,下了一整天的雪,田野里、屋顶上、围墙上,全都铺上了白色的厚绒毯。有一句俗话:下雨
下雪
狗喜欢,麻雀肚里一包气。三五成群的麻雀在雪地里窜来窜去,不知是不是因为找不到食物呢;而狗呢,摆动着尾巴在雪地里流下了梅花似的脚印。
放眼望去,一览无余。到处都是被雪覆盖着,就连光秃秃的树枝上,也都挂着雪,成了一棵“雪树”。
吃过晚饭,妈妈看出了我想要玩雪的心思,便叫上我一起堆雪人。首先,我准备好了铁锹,把大量雪堆起来。妈妈戴着一副皮手套,热火朝天地搓起了圆球,不一会儿,一个圆圆的头就完成了。妈妈把那圆球顶在身体上,一个雪人就基本完成了。我从妈妈的抽屉里找出了三个黑纽扣,往头上按两颗,成为眼睛,再把另外一颗纽扣按在嘴巴的部位,我和妈妈的身上早已暖洋洋的了,认为雪人已经准备好了。爸爸过来一看,皱起了眉头,幽默地说:“你们两个真是默契,做雪人老是忘了做鼻子,看来这个雪人要列入残疾人的行列中了!”我们听后,不禁大笑起来。
第二天,仍下着暴雪,我们晚上做的雪人已经变形了,但我知道昨天晚上我和妈妈同心协力的团结精神与我们一家人的欢声笑语是永远不会变形的。它告诉我:1、只要团结一心,什么事都能成功;2、金银珠宝、权势地位再多再高,也比不上那宝贵的亲情。
青鸟的天空(上)(转载)作文篇6
只有不喜不悲的人才能大喜大悲,也只有无所谓得失,不等待回音的人,才能攀上人生的巅峰。
阴天,闷热,坐在开往上海的火车上有些昏昏欲睡,疲惫如海潮般一浪浪袭来。空气仿佛游游停停,混沌的意识迷迷离离一丝一丝从身体游走,恍恍惚惚间就那么顿入了梦境……是那个纠缠了我许多年的梦,那个攥着我的手紧紧不放的梦,那个浓得怎么也化不开的梦……我的破旧的布鸭子,我的肮脏的白色百褶裙,我的画满云朵的照片……所有已失去的,我珍爱的,在这半睡半醒的瞬间蓦然回归。是谁的手再一次轻柔地抚摸着我的脸,粗糙的,温暖的,隔着无法穿越的时光送我离开……
我是一个喜欢哭泣的孩子,长得很丑,很丑。
奶奶说我从一生下来就带着一张忧伤的脸,她在看到我的第一眼就无法遏止地流下泪来。她说我是不小心陨落到凡间的精灵,势必倾尽一生去寻找那一条回家的路。可是,可是奶奶,童话里的精灵都是美丽的,它们笑靥如花,它们灿烂过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而我呢?如此丑陋,如此破败。我的天空,是永远的阴霾。奶奶笑了,伸出温暖的手掌抚摸我流泪的脸。她说我亲爱的宝贝,你是纯洁和温柔的,你心地善良,你清澈过纳木措最深最蓝的湖水。慈祥的奶奶啊,你无需编造善意的谎言,这如果就是我的命运,我又有什么办法不安然接受……
幼懵
有一种记忆如打过的疫苗,在发生的最初并不疼痛,但是随着时光的推移,疼痛会愈来愈近,淡淡的,似有似无,却让你忍不住抬手抚慰伤口。
四岁那年我被送入幼稚园,同很多孩子一样,我用尽所有的力气放声大哭,扯着爸爸的衣角死死不放。我害怕那些孩子对我的指指点点,我讨厌小阿姨鄙夷的眼神。可是爸爸还是残忍地扔下我独自走了,那是我记忆中的第一次离别,我曾经的安静生活也随着爸爸的背影一起离开。
我一个人站在教室外边的走廊上一直一直哭,哭得撕心裂肺,很多人经过,没有人停下脚步来安慰我。我偷偷看了一眼小阿姨,她正用一条镶着美丽花边的小手绢为她怀里的女孩擦眼泪,那个女孩可真漂亮,就像画册里的安琪儿。我被她迷住了,于是在她转过头来看我的一刹那,我努力地朝着她笑。只是当时的我并不清楚,这笑远比哭更可怕,致使美丽的安琪儿哭得更加厉害。小阿姨看了我一眼,便抱着安琪儿走进教室,顺手关上了那扇厚厚的橡木门。后来我哭累了,就蹲在地上听声音,听屋里孩子们的笑闹声,听各种鞋子走过地板的吱嘎生,甚至还听见了风过树叶的沙沙声……不知过了多久,小阿姨开门让我进去,很多双眼睛一起盯着我看。安琪儿大声叫道:“就是她!就是她!”她身边的男孩儿开始大笑,他说:“丑死了!都没我家的小花猫好看!”于是所有的孩子都开始小,教室里乱作一团。也就是那一天我才知道,我原来如此丑陋。所以我记下了:我长得很丑,很丑。
因为长得丑,小朋友们不跟我玩,因为长得丑,小阿姨从来不抱我,因为长得丑,我遗失了许多在那个年龄应有的乐趣。
我记得教室的角落里有一个很大的格柜,那里面有很多玩具,有彩色的积木,有打鼓的小熊,有喷水的大象……还有一个金发碧眼的洋娃娃,你让它坐起来,它就睁大眼睛看着你,你让它躺下去,它就乖乖地闭上眼睛睡觉。我很喜欢它。所有的玩具都是小阿姨分发的,她会走到每一个小朋友面前让他们挑选自己心爱的玩具,可是这种自由选择总是由漂亮的女孩开始,比如安琪儿,在丑孩子那里结束,比如说我。并且在绝大多数时间里,那个游戏的终结者就是我。每次我都只能从几乎空掉的红色玩具筐里拿出一只难看的破布鸭子,因为那里剩下的只有这只破布鸭子。
我安静地等着,等着小阿姨哪一天会先走到我的面前,等着谁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双手捧起我那心爱的洋娃娃,那个会眨眼睛的洋娃娃。我固执地等了很久,也盈盈地期盼了很久。可是孩子的心是最经不起等待的,我终于赶到累了,于是我闭起眼睛不再看我心爱的洋娃娃。别人安排了我的命运,我在选择之前就已经没有了选择。
后来,在一个满是阳光的下午,命运终于向我妥协。我看着小阿姨端着满满的玩具筐朝我走来,那个美丽的洋娃娃躺在最上面望着我笑。小阿姨说:“挑一个你喜欢的玩具吧。”脸上挂着怜悯的表情。我定定地看着洋娃娃,然后伸出颤抖的手抓起它身下的旧布鸭子,紧紧搂进怀里……布鸭子,布鸭子,咱们一起走过的日子有多少?布鸭子,布鸭子,你愿意一直陪着我玩吗?就让我们俩从此不离不弃吧。
小阿姨终于带着复杂的神情离开,我不知道在那一刻,她是否在自己的心底做着最真的忏悔。在那一个瞬间,她是否有意停止对其他不幸孩子的无意伤害。不过这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她再也没有让我先挑玩具,再也没有如此般在乎过我。于是我和我的布鸭子一直相守,不离,不弃。当我升入高班的时候,布鸭子也因为过于破旧而被校园里新进的玩具排挤进了垃圾筒。我们又不得不开始各自新的轮回。
所以说我是一个有点古怪的孩子,越是年幼的记忆越是记得深刻,而这幼懵亦是我最深的纪念,无法抹去,久久不散,它总在寂静的午夜,把我从黑暗中惊醒。看月光从硕大的落地窗外直直地射进来,我总会想起我的旧布鸭子,想起那些幼年的苍凉和孤单
童伤
奶奶讲给我听的第一个童话名叫《丑小鸭》,她说我就是里面的那只小鸭,长大后自然会变成美丽的天鹅。我不是很相信,可是我记下了。
上小学了,我的相貌并没因为年龄的增长而有所改善,这张脸反而更加突兀,更加尖刻。随之而来的也是更多的鄙视和嘲笑。漂亮的女孩像躲避瘟神一样逃开我。调皮的男孩一边骂我丑八怪一边趁势用石子丢我。一次,坐在我左边的女孩不小心把铅笔掉在我的小板凳上,于是我弯下腰拾起还她。她说谢谢,然后掏出卫生纸仔仔细细地擦了那支铅笔好久。我想对她说,我想说我只是丑,我一点也不脏,过了很久还是没有说出口,我想她可能永远不会也不愿意明白的。
认字以后我翻看了很多的童话故事,那里面的公主都是既美丽又善良的,可是为什么邪恶的坏人都要长着一张张丑陋的脸?难道美丽和善良一定是双生的姐妹,而邪恶与丑陋就永远是孪生的兄弟吗?我合上书独自流泪,我的心是邪恶的吗,是吗?
十岁的那个夏天格外闷热,外出的妈妈从北京回来。除了美味的小吃和时髦的玩具,妈妈还特地为我带回一条制作精美的白色百褶裙。美丽的百褶裙,穿在身上凉凉的,会随着我的步调不停地摆动。我穿着它去上学,路上有很多人盯着我的裙子看,以至于有那么一刻我竟然有些得意了,原来丑小鸭真的可以变成白天鹅。我信心满满地踏进教室,有几个女孩子在略微惊愕之后开始低声哭泣,她怎么配穿这条漂亮的白色百褶裙,她怎么可以……我努力争辩,气氛而绝望地争辩,然而我所做的一切非但化不开女孩的悲哀,换来的却是哄堂大笑。后来就有男孩在下课时用钢笔划我的裙子,在午餐后把菜汤泼在我的百褶裙上。此时的我,除了哭泣,无能为力。
我美丽的白色百褶裙变得斑斑驳驳,我的心也开始斑斑驳驳。我的裙子已经没有办法再穿了,妈妈只好叹着气把它扔掉了。事后妈妈去学校找了老师,老师强迫那些男孩向我道了歉。我知道她们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如果还有下一次,等待着我的仍旧是一样的结果,一样的命运。
我开始慢慢明白有一些事情是不适合我去做的,那么不如就一直安分守己吧,最起码我再不会给自己和别人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了。如果有那么一天我真能化身为白天鹅,那时,那时我一定会努力地去实现那曾经遥不可及的梦想。
《银》第二天-昼(上(转载)作文篇7
第二天-昼(上)
一月四日清晨5点30分
扑啦...面前飘下几张扑克......黑桃.....黑桃...黑桃..?这..这是什么意思..?
看着飘落眼前的扑克...感到一阵莫名其妙...
危险,心里暗自叫到...偷偷把手伸到背后...握住...
呵~~.........重重的吸气式哈欠贯穿长空...这房间要是晚上睡个人,不怕没有穿堂风
"群猪...你迷糊了么,你早爆牌了...还要..."额,爆牌了么...收回要亮牌的手.
只看到最爱茫然地看着地上的牌,眼神有点呆滞,也难怪嘛...无奈地看了一眼墙上,用浓厚欧风装饰的房间墙壁上,很不协调地挂着一只国产的挂钟."5点半了呢..."半天疲惫的旅行,弄的连自己都感觉身体疲惫了呢.
"刚才那牌私应该先叫的~"桶子用声音表达了自己极郁闷的心情,看来..这家伙还是相当的精神呢...跟那帮家伙丝毫不同嘛.
"??.."白的脑袋已经靠到地板上去了,最近似乎是为了迎接什么考试,特意都把生物钟调整过来了吧,看来相当成功呢.
那边的几个男生也是哈欠连天,连最爱也是谜谜糊糊的,丝毫看不出下午电话叫人的气势...学究,不知道什么时候蜷缩在桶子身边睡着了...
桶子额...不禁想起导致这集体疲倦,2人丧失战斗力的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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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走下石头,海边的岩丛里,除了那块大石头,可以说是地无三米平,一种荒茫的感觉侵袭而来,脚下的石头满满地覆盖着不知名的贝类残壳,放眼望去,目力可及的海岸线没有一个根船缆一片航船的残片.
"发现了么,这岛的海岸十分干净呢.拜周围的洋流混乱之赐,这个小岛偏离了大部分航线."几个男生走着的后面,传来这个声音...和我说么...?
的确很天然僻静呢...虽然这么应着,但是脑中出现的第一个词汇..."荒岛"第二个词汇"孤岛"第三个,第四个词汇"杀人案","名侦探"...
他是怎么知道我在想的事的...认识没多久吧?后面的人,呵呵一笑.仿佛在说:你想的东西,我还不知道么?
"小伊?"最爱从后面把脑袋伸过来看着我...
...还好你也有反应啊.什么都不说.放下心里的奇怪感觉...顺便拉一把险些滑下去的学究.
抬起头来,透过薄薄的云层,看到银镰般的弦月,没有一点海风...很适合游玩的天气呢...
虽然身处陌生的海岛,心情,却莫名地安心...理由,还用想吗?
回头看了看和狼说着话的最爱...有点发楞...
虽然,那句话没有用自己的耳朵听见过...但是...一直记的...那种安心的感觉.
很放心,放心地什么都不用管...
离开海岸边的礁石,踏上草地,山洞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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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伊,到你了喔..."无知眯着眼...看上去也是很累的样子.
本来说好只要我们闲家赢一盘大家就回房间睡觉的...问题是,每一次我们叫牌的时候,桶子给我们的牌都会爆...所以这最后一局玩了半个小时没个结...
"让我来结束你吧--.桶子妹妹..."就像要亮出金色魔眼一样...威胁性地瞪大眼睛.
"呜咕...小伊好可怕的说..."啧...卖萌的2桶,有时候,真的会让我不能保持人类的理性呢...终结掉它吧...心里的恶魔如此说到.
华丽丽地甩下两张牌黑杰克了...
"小伊...你抓牌的记忆力和反应比我还要好呢..."桶子突然露出的笑容让我感觉有点毛毛的...错觉..?
就这样,这个充满扑克的不眠之夜就要过去了...但是..
电灯,开始忽明忽暗地闪烁,跑出房间一看,让整个馆明如白昼的的电灯都在以一致的步调闪烁着..."奇怪.."身后,凌跑出房门,打开走廊的拐角的配电盒.
"时间供电系统出问题了,本来我就纳闷,应该是白天亮灯的,为什么今晚还会亮的这么厉害."额...有点不理解...
"就是说,这座馆在白天里应该是全昼亮灯,太阳落山之后,照明系统会关闭,那时候只能有部分房间有小台灯了...意思就是,大灯的照明,和太阳的步调是一致的,可是,现在似乎颠倒过来了..."
"那就是说...我们要统一夜行了是么?可是明天下午我们还是可以出去外面玩的."
熟练地摆弄着配电表...那一瞬间,感觉...
"邪萝,你们怎么在这里?灯光怎么回事?"白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简单地说了一下电力输送出了问题以后,凌和稍微清醒一点的最爱说分头去找找有什么修理工具,离开了房间.无知在桶子的要求下也抱起学究丢进2楼的房间里休息着.
看着房间..."诶~?怎么就剩我们两个人了?"房间里除我之外的人只有桶子.灯依然在闪着.
"那私也,回楼上了的说."桶子起身朝我鞠了一躬.转身正要走出门去.
窗外!黑影!一个黑影瞬间闪过.不,是那个身影原本就潜伏在窗外的岩壁上看着房间里.在我发现的一瞬间就逃走了.
推开窗户,黑色长大衣?明灯吗!?身影什么的...根本就没有...
错觉么...还是...有点累了?
回头看了看桶子,桶子...似乎对着自己......笑?回头,走出了房间...
今晚我是怎么了....?本来就感觉,患病以后的自己有点奇怪...医院没治好么?还是,因为生病...我的什么地方,永远地坏掉了...?听说,人患了大病以后,总是会有些改变,性格的,记忆的........要是他在的话,还可以问一下呢...
(半小时后)
躺在床上,灯终于完全熄灭了.....最爱,无知,凌所组成的三人维修小组似乎也放弃了修理的工作...好像是说...这个城堡的供电系统似乎只是一个空壳而已...真是不明白在说什么...修不好就找借口...男人~切...
看看身边的空枕头..."怎么还没回来啊..."一个人呆在光线不明亮的双人大房里...总感觉有点紧张.
啪哒...水的声音...楼下...
啪哒......
??什么倒下的声音...
"..."微弱的人声...难道...
冲出房间,楼下....左数,第二个房间..声音是在这没错!
门...锁上了!该死...但是...这种硬度..
撞!撞开了!
眼前的景象.....让我大吃一惊....
刁蛮表弟(上(转载)作文篇8
我的表弟很可爱,他因好胜而引起刁蛮任性。他很贪玩他长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一张圆圆的脸,还长着一张樱桃小嘴,又有乌黑的头发。
有一次,我在房里玩电脑,表弟就冲过来,说:“表姐,你给电脑给我玩,好吗?”我说:“好,我给你玩一会吧!”于是我就给表弟玩了。等了一会,我就回来了,我说:“表弟,你给我玩一会吧。表弟说:“不行。”我说:“我不和你玩。”他说:“不和?我也不和你玩。”说完我马上跑出房里。过了一会,他就出来说:“回去玩电脑吧!好吗?”我不理他,他又说:“回去吧!好吗?”我又不理他,他把我拖进房间。把电脑给我玩。我从这件事来看我感到他很可爱。他的刁蛮任性使别人很喜欢他。我也很喜欢他。
杀人巨蚊上(转载)作文篇9
七月的北京正是热得让人坐立不安的时候,火辣辣的太阳高挂在没有一丝云的晌晴蓝天上,肆意地将它那无穷无尽的热量投射了下来。正午时分,又恰是一天之中最热得让人快要发狂的时间,街两旁的花草树木全都无精打彩的低垂着枝条卷曲着叶片,街上行人少得可怜,便是出租车也都急急忙忙赶着往阴凉的地方跑,生怕在太阳底下呆得时间长了。无遮无拦的地面热得直冒气,摸上去烫得好像热锅似的,估计打个鸡蛋上去,用不了多大会工夫也就能煎成荷包蛋了。
这种天气,怕是只有真正有急事的人才会出门,而要是这个时候想在外面溜街玩耍,那肯定是脑筋不太正常了。
放了暑假的张小开没有急事,脑筋也是正常得很,当然不会出去了,反正家里有电脑,上网和出外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而对于张小开来讲前者的吸引力相对还是要更大一些的。
屋外热得要死,可屋里也同样热得跟蒸笼似的,虽然只穿了条短裤赤着上身坐在电脑前,窗子也开得大大了,但汗水还是顺着张小开的脖子后背如同小溪一般流下来,可不要以为张小开家里的空调坏了,他是没开,因为放暑假之前,老师留了项作业,就是节约用电少开空调,张小开向来响应学校的号召,自然是不会开了。好在他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手里摇着大莆扇,手边摆着冰镇的还冒着丝丝寒气的饮料、切好的冰镇西瓜、苍蝇拍、杀虫剂,那是一样不少,当然了,后两样可不是为了解暑的,那是防蚊的!
也不知是为什么张小开从小就爱招蚊子,一到夏天,便是他的受罪加受刑日,身上的红包一片片一堆堆好像起了什么东西似的触目惊心!任他千方百计想方设法什么蚊香金水清凉油的用了个遍,可就是挡不住勇猛精进的蚊子大军,虽有不知多少阵亡在了蚊香杀虫剂苍蝇拍之下,可为了它们口中的上等佳肴,它们前赴后继绝不退缩,其执着精神令人叹服。
所以一到了夏天,张小开手边绝不会少了两样东西,苍蝇拍和杀虫剂,就是上学也要在书包里装着以防万一的。
窗外的知了不知疲倦的大喊着“热啊,热啊”,可却影响不了张小开,他只要坐在电脑跟前,那就算是楼塌了也不会惊动他的,除非是……
“嗡嗡……”
什么声音?张小开猛得从电脑世界中清醒过来,警觉的竖起了耳朵。
“嗡嗡……”
蚊子!错不了!他猛得抬起头来,正见一只蚊子愣头愣脑的从大开的窗子飞了进来。
这蚊子一进屋,立刻便发觉这个屋中居然有一个绝世佳肴,不由得喜出望外,大叹不虚自己己千辛万苦的飞上八楼,当下围着张小开不停地转了起来,谨慎的寻找下嘴的地方,以在保住小命的前提下美餐一顿。
与蚊子久经战斗的张小开不动声色的坐在那里没有动,眼睛仍盯着电脑屏幕,手却悄没声息的抓起边上的苍蝇拍,仅以耳朵锁定着蚊子的方位,这个本事那可是经过多少年才练出来的,武侠小说里的听风辨位或是听声辨位也不过如此。
太好了!没被发现!蚊子在试探着转了两圈之后见张小开没反应,放松下来,看了看张小开那汗水不停流淌的脖子后背,怕水流太急立不稳,没敢落下,又转了两圈,好巧不巧正落在张小开抓着苍蝇拍的手臂上。
这可怎么办?
张小开不慌不忙的用另一只手抓起杀虫剂对准蚊子轻轻一按,嗤的一声轻响,一道药雾将那蚊子包围了起来。
受到化学武器攻击的蚊子不及躲闪立时摔下了手臂没了动静。张小开却不敢放松,带着药不死你也淹死你的想法举起杀虫剂连喷数下,然后还觉得不解气,又抡起苍蝇拍对着躺在一滩药液中的蚊子进行鞭尸泄愤,这才出了一口恶气,得意的大叫,“哈!看你还敢不敢来叮我了!不知道我是有名的蚊子杀手吗?你们这些现代的蚊子可真是要反天了啊以前还都只是晚上出来偷袭,现居然敢在大白天里出来搞正面进攻了!哼,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
正渲泄着对蚊子的怨气,忽听一阵清脆的“滴滴”声毫无征兆地响了起来,张小开猛的回过神来,循声看去才发现是QQ上有人正在呼叫他。
打开QQ,只见一个没见过的小猫头像正在疯狂的跳动着,"会是什么人呢"张小开好奇的嘀咕着,轻轻点开了对话框。
“SOS"三个醒目的字母一下子跳入了张小开眼中,求救信号?怎么会用有人在这上面发求救信号呢?
“请快来救救我!我现在正处在北纬23°东经135°的小岛上,受到蚊子的围攻,极度危险,请快来......"头像刷的暗了下来,通话倒此终止。
“你是谁?怎么会受到蚊子的围攻?你那没有杀虫剂吗?那苍蝇拍呢?不会连宝宝金水也没有吧……”可是任凭同仇敌忾的张小开如何呼叫,对方都再也没有了回音。
“也许是谁跟我开的玩笑吧!肯定是个知道我怕蚊子咬的熟人开的玩笑。”张小开这么想着,打算不再理睬这个来历不明没头没尾的信息,回过来想要再继续对那个死了的蚊子进行演讲,可是经这么一打扰,也没了什么兴致了,回到电脑的世界里,上了会网,心总觉得有些不安,万一真是有人有危险在求救呢?越想越是不安,忍不住重新打开QQ,又看了看那已经灰掉小小的猫头形象,圆圆的眼睛正瞪着张小开,好像在说,你为什么不来救我?为什么?为什么?
张小开坐不住了,万一那人真得有危险,自己就这么不管不顾,那不是害了他了吗?
“北纬23°东经135°,这会是哪呢?"张小开自言自语着打开了网络电脑地图将经纬度输了进去,位置定在了太平洋上,靠近A国那太平洋上著名的旅游圣地加军事基地的附近。只是看起来那里只是一片汪洋,什么也没有啊!难道真得只是一个玩笑吗?张小开挠了挠头,有些不甘心的将那处位置放大,再放大,数次之后,终于在那里看到了一个小黑点,"还真是小岛啊!"张小开自言自语的说,"连个名字都没有,小得差点都看不到了,要是有谁想开玩笑的话,那这个玩笑也做得太细致了吧。"
“或许应该把杨歌和白雪找来听听他们的意见,总比我一个在这儿胡猜要好得多吧!”张小开如此想着,随手抓起了电话。
正在午睡的杨歌被急剧的电话铃声惊醒,眼睛还没全睁开就急忙迷迷糊糊的跑到客厅,抓起电话“喂?”了一声便先趴在了沙发上。有午睡习惯的人都知道午睡被中途打断惊醒时的难受,那可绝非是晚上被惊醒时所能比拟的。而通常要是一个人因为被打扰而难受的时候火气都会有些大。
“谁啊!”杨歌连客气话都省了,硬梆梆的问道。
“我,是我,张小开!杨歌是你吗?”是张小开这个冒失鬼!杨歌一听到这个有点小事就总是火急火燎好像世界末日到来似的声音,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对!我是杨歌,不然你想会是谁!”杨歌没好气地说。
“杨歌,快,到我家来,有很重要的事情,快点来啊!”
“喂,唉,什么事啊?喂,喂?”杨歌拿着电话有些无可奈何,话筒里那边张小开早已经挂了电话,只听见“嘟”“嘟”的挂断声音还在响个不停。
杨歌只好将电话放下。这个张小开,每次都这样,什么话都只说一半,让人听不明白。不过还是过去看一眼吧,说不定他那边真出了什么事情呢。只可惜这个午觉了,算是睡不成了。
杨歌从沙发上爬了起来,跑到卫生间用冷水洗了把脸才算精神了些。
到底会有什么事情呢?杨歌胡乱猜测着,走出了家门。
当杨歌来到张小开家时,已经是热得汗流浃背了,他在心里不停的盘算着,要是张小开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也就算了,要是为了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把他调来,那么,嘿嘿,一定要他好看!
刚走到张小开家门口,就看见同样的热得满脸淌汗呼呼直喘的白雪走了过来。
“白雪!”杨歌冲白雪摆手。
“唉,杨歌!”
“你也被叫来啦?唉?这么大热天,真不知这小子发什么神经!”
“是啊!他要是真有事也就算了!要是没事的话……”白雪的想法和杨歌不谋而合。
“好啊,你好好想想怎么处理他!”杨歌发出一丝坏坏的奸笑,伸手敲响了张小开家的门。
“你们可算来了!”张小开看见他俩松了一口气。
“小开,你到底怎么了?这么着急把我们叫来,有什么要紧事啊?”白雪一口气喝干了张小开送上来的冰镇饮料,然后忙不迭地问。
“这个,”张小开挠了挠头,“要说这事我都有些纳闷!”
张小开于是便把有人网上求救的事情事件原原本本向白雪和杨歌复述了一遍并且让他们看了他和那个求救者的聊天记录。
“你是说有一个人因为在太平洋里的一个小岛上的受到了蚊子的袭击而向你求救!”听完了之后,杨歌大致的确认一下自己没有听错!
“嗯,应该说…是这么一回事!”张小开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可至信了。
白雪伸手摸了摸张小开的额头。
“干什么啊?”张小开不解的问道。
“我是想试试你有没有发烧或是中暑!”白雪快要爆发了,“你不是傻了吧!随便有人在网上给你发个没头没尾的信息你就相信了而且还要大中午的把我们调来!杨歌……”
杨歌发出不怀好意的嘿嘿笑声,笑得张小开心里直发毛,连忙说:“别急啊,我也是因为大家都是受到蚊子伤害而同仇敌忾嘛!再说了,万一这不是开玩笑怎么办?要是真有人在那个岛上遇到了危险怎么办?我们不能就这么放手不管啊!”
杨歌一想可以是,冷静了下来,回头问白雪:“真有什么蚊子品种能困住人吗?”
白雪想了想,说:“倒是在美洲有一种巨蚊,可以达四厘米左右,要是长时间处在这种蚊子的包围中就会被吸干血液而死!可是,在太平洋上倒没听说过有这种蚊子!不过,太平洋上的小岛太多了,许多都是人迹未曾到达过的地方,应该有许多人类没有发现的物种,所以,也不太好说!”
“现在怎么办啊?”张小开眼巴巴的看着杨歌,等着他拿主意。
杨歌想了想,说:“现在首先要确定这条信息的可信率有多高,我们不可能冒冒失失的就跑到太平洋去吧!”
“怎么确认啊?”张小开问,“我已经看过好多遍了,他再也没上网出现过!”
“可以根据他提供的那个小岛来查!”杨歌已经理顺了思路,问:“小开,用下你的电脑!”
“好的!”
在张小开和白雪疑惑的目光中,杨歌登上互联网,在准确快速地输入了一串信息后,进入了一个黑红色界面,这时屏幕上闪烁着“注意!你将进入私人聊天系统,请输入密码,三次错误者该用户将被取消!”白雪和张小开相互对视了一眼,都没做声。
杨歌熟练地敲击了几个数字,按下了回车键。屏幕闪了两下,接着便进入了一个聊天的界面。
“你好啊!神秘客!我们又见面了!”
“神秘客??”在杨歌打上这样一句问候语后,张小开和白雪突然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对啊!神秘客,虽然是从没见过的朋友,但是他的睿智和机敏令人叹服,而且信息极为灵通,从来就没有见过他不知道的事情,可他能知道这个消息是真得还是假的吗?
“你好啊,杨歌!好久没见了,让我想想,张小开和白雪一定在你边上,眼睛瞪得圆圆的吧?”
杨歌抬头看了一眼俩人的表情,有些忍俊不禁。白雪和张小开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是啊!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啊!”
“哈哈!这没什么,我看你的IP是个新的,而你一离开家,你们三个就一向三位一体。所以这个也不难猜!"
“神秘客!你这些日子跑哪去了?我们都很想你呢!”张小开打开了语音聊天装置。
“呵呵,小开,你还是这么性急的,最近我在跟踪一个电波黑洞,忙的很呢!”神秘客的声音从音箱中传了出来,显得低沉而极有磁性,充满了吸引力。
“神秘客,什么是电波黑洞啊?”白雪乍听到这个词,很感兴趣。
“小白雪!你好吗?这个电波黑洞啊,有些复杂,我还没有完全掌握它,等我有了眉目,一定会讲给你们听的,但你们这次找我,不是光想听我讲故事这么简单吧!”神秘客带着调侃意味的回答把问题又拉了回来。
“对!神秘客,你猜的不错,”杨歌拿过话筒,“我们之所以求助你,是因为一件棘手的事情。”杨歌于是把张小开在网上遇到太平洋小岛的求救信息的事情完整地告诉了神秘客。“你怎么看?这件事情能有多大的可信度?”
“首先,你们能确认这不是自己的朋友开的玩笑吗?”神秘客谨慎地问。
“应该不会吧……”张小开有些迟疑的说,他并不能够太确定。
“哦……”神秘客明白了,说,“把那个方位传给我,我看一下。”
杨歌把那个经纬度发了过去。
过了一会儿,神秘客才有些不太确定的问:“是这个地方吗?在太平洋上?你们没弄错吧!”
“不会错的,他发过来的就是那个方位!”张小开不知神秘客有什么可怀疑的,问,“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神秘客恢复了正常,“如果我的消息没有错的话,那么那个小岛应该是A国在太平洋的一个军事基地的附近,很有可能也是属于A国的军事基地之一,这样的小岛的方位应该是很少会有人知道的,这么说来,这个求救很有些意思啊......"
“你是说,这个求救很有可能是真的吗?”杨歌确认了一下自己的看法。
“嗯,很有可能是真的……”神秘客并没有肯定的回答,反问道,“你们是想去看看吗?”
“如果有一定可信性的话,那我们就应该去看看,不管怎么说,既然求救信号发到了我们这里来,我们就不能坐视不理了!”杨歌看了看张小开和白雪,见他们两个也点了点头,表示支持他的看法。
“也好,年轻人做事就应该有这种劲头,呵,就算是这个求救不是真的,也可以当作是到那里去旅游好了,那可是举世闻名的旅游胜地啊!不过,到了那里以后要量力而行,不要太勉强了,尤其是要遇到A国军方的阻拦的话千万不要逞强!另外,据我所知,太平洋上的岛屿密林较多,空气潮湿,蚊虫较多,我想一些野外用的驱虫药是必备的!"神秘客认同了三剑客的想法,"这样吧,我帮你们办手续和做行程计划,明天中午11点出发,到时在机场的208号密码储物箱去取手续和计划,那么,祝你们好运吧,三剑客。"
“好的,我们记住了!”杨歌发自内心地感谢神秘客说。
“再见!”神秘客在说完最后两个字后唰地一下消失了,而张小开的电脑也从这个私人聊天系统里转到了普通页面。
“好吧,就这么决定了,我们各自回家去准备,明天10点在小开家集合。11点到达机场!怎么样?"杨歌望着张小开和白雪。
“没问题,我负责准备驱虫药和各种药品,白雪,你来准备食品怎么样?”张小开朝白雪挤了挤眼睛。
“张小开还是张小开,都到这会了,最关心的还是吃的!”白雪取笑张小开。
张小开嘿嘿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好吧,就这么办吧!明天10点见。"杨歌也笑了。
第二章尸体
这个因那场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时发生的战争史上最成功的偷袭战而举世闻名的岛屿地处北太平泮,由130多个岛屿构成,呈弧状横贯北太平洋,长度达到1500英里。
现在距二战已经过去多年了,吸引世人的当是这里得天独厚的自然风光,它是世界上旅游工业最发达的地方之一。
由于飞机误点,所以当杨歌他们到达此处是,恰是黄昏时分。
湿润而温暖的海风带着大洋特有的那种淡淡的咸腥味便扑面而来,空气清新得让人忍不住想要多吸两口。
碧玉一样纯净的海水映着绚烂的夕阳,在海面上呈现出了不住变动的迷幻样的光彩。
天边的晚霞如火般将大半个天空和海洋映得通红,看起来好像远离海岸的大洋上燃起了大火一般,说不出的动人。
岸边的蕉林椰树在轻轻的海风中发出轻响,应和着海潮的率动,好像少女为情人发出的轻吟低唱一般。
尽管早就对这里的著名美景如雷贯耳,可是在踏上这里之前,他们三人从没想到这里竟是美丽如斯,可真是应了那句百闻不如一见的老话了。
可惜,他们不是来旅游了,所以也就不能尽情观赏游玩了,对此三人都深感遗憾。
在住了一晚之后,第二天一早,杨歌他们便急急的按着神秘客的计划来到了可以前往那个小岛的转机机场。
可到那一看,哪有什么机场,不过是个平整的海边沙滩罢了。
原来飞往小岛的飞机竟然是一架直升机,而且机身十分细小狭长像一只大号的蜻蜓。看起来坐上三个人都勉强得很,不由得让人心里直泛嘀咕,坐上以后这飞机还能不能飞得起来啊,就算是飞到空中,来阵大点的风没准也能吹出十万八千里去。
“这个飞机能飞到小岛上吗?”张小开有点担心的问在这里等着他们的那个醉熏熏的家伙,他更担心的是这个家伙能不能把清醒得把飞机开起来。
“没问题!”宿醉未醒的守候者呵呵笑着说,“放心吧,这飞机结实得很,到哪都能飞得过去!”
已经到了这一步,也不能不上飞机啊,自己再找可是不可能了,杨歌他们三个提心吊胆的坐上了飞机,却见那醉鬼并没有跟着上来的意思,杨歌忍不住问:“请问,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啊?”
醉鬼态度极好的笑道:“你们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这个我管不着!”
白雪有点急了,“那你倒是上来开动啊!我们现在就走啊!”
醉鬼有点疑惑的看了看白雪,“我怎么会开这个东西啊!我只是负责把这家伙交到你们手里,其它的跟我没关系啊!”
啊?杨歌、张小开和白雪态度一致的张大了嘴巴,“你,你不是驾驶员吗?”
“当然不是了!”醉鬼理直气壮的说,“我只是个保管员,怎么?你们自己没有带驾驶员吗?那可就麻烦了!你们自己想办法吧,我可要回去了!”说完不再理会杨歌他们,摇摇晃晃的走了。
杨歌、张小开和白雪三个人大眼瞪小眼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一会儿杨歌才问:“我们现在怎么办?去雇一个驾驶员吗?可这人生地不熟的,到哪去雇啊!”
“就算能找到人,万一我们的钱不够怎么办?”白雪想的更多。
“怎么会这样啊?你说神秘客是不是根本就不想让我们到那去啊!”张小开疑惑的问,“他不是说过,要是去不成的话可以当作是来旅游了,还说这里的景色很好啊!”
“不会吧!”杨歌也不敢确定,但神秘客毕竟帮了他们很大的忙,他不想随便怀疑别人,撇开这个话题,说,“那我们怎么办?是去雇人吗?雇个直升机驾驶员不知道得多少钱啊?”
张小开歪着头想了想,总觉得神秘客好像是不相信他们的话,但又不好意思直说,便这么安排,让他们知难而退,要是再去找驾驶员,且不说钱够不够,单是这时间就要耽误好一阵子,一想到这里,他的眼前就不由自主的出现了那个小小的猫头,好像在不停的向他呼着救,救人如救火啊,这么耽搁着只怕到时到地方了,那人也完了,越想越是火大,忍不住大声说:“没有了张屠夫还不吃猪肉了!我来开!”说着已经坐到了驾驶员的位置上了。
这一举动看得杨歌和白雪面面相觑,好一会儿,杨歌才迟疑的问:“小开,你什么时候学过开直升机啊!我们怎么不知道?”
张小开拍着胸口说:“放心,相信我好了!”说着已经熟练的发动了飞机。
直升机轰鸣着直冲而起,飞向了蔚蓝的大海。
地面上本来已经走得远了的醉鬼忽的回过头来,脸上露出了清醒的困惑之色,自言自语道,“真是奇怪了,他们还会有开直升机的吗?年轻人还真是有勇气啊!没办法了,祝你们好运吧!希望你们不要太逞强啊,A国的军方可不那么好说话的!不过......年轻人碰碰壁也有好处,至少让他们知道世界上的事情不是那么容易的,许多地方也不光是有了足够的交通工具就能去得了的。这样也好......年轻人就该多历练些的......"
潮湿而咸腥的海风轻轻的吹拂着,直升机真得好像是一只轻巧的大晴蜓一样在风中平稳的飞舞着,很快便远离了地平线。
视野里的海天化作了一片,好像是透明的蓝色玉石一般,说不出的单调,却又有着说不出的壮美。
白雪看得心旷神怡,忽然又想起刚刚杨歌那个问题来,便也追问道:“小开,你什么时候学的开直升机啊!”
专心着卫星定位仪的张小开随口回答,“哦,我最近天天都有开的,就在我家附近,不远的,杨歌知道那里……”
杨歌一时有点糊涂,但很快想起一件事来,心中吓得一沉脸色立时就变了,但又不想白雪也跟着担心,只得趴到张小开耳朵旁低声问,“你不会是说的那个游戏厅里的仿真直升机游戏吧……!”他心里真得希望张小开否定他的这个想法。
可是张小开竟然点了点头,大大咧咧的说:“是啊!你看,不是一模一样吗?我开得还可以吧!当时我的得分可是最高的了!”
杨歌的脸立时就白了,这个张小开还真是敢做啊!
白雪没听清杨歌的话,就问:“你们在说什么啊?真是的居然当着我说悄悄话呢!到底在哪学的啊,杨歌,你也会吗?你们可真是的,学开直升机也不告诉我一声……”
杨歌勉强笑了笑,说:“等回头再说这件事儿好吗?到时一定让你也去学!”
白雪也没多想,随口说,“好啊,到时候一定啊!”
“一定,一定!”杨歌随口敷衍着白雪,一面提心吊胆的准备着使用飘浮术,好在万一直升机从空中掉下来的时候能救得了张小开和白雪。
好在一路上风平浪静,倒也没出什么差错,多半个小时之后,张小开指着前方叫道:“看,那里就是了!”
杨歌和白雪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便见无边的蔚蓝之上,出现一块碧绿的颜色,便如宝石上的异色明珠一般醒目突出,那便是他们此行的目的地,无名小岛了。
直升机轻盈的在空中打了个转,寻了块平坦的沙滩降落了下来。
心情截然不同的三个人下了飞机。
兴奋莫名的张小开跳着大喊,“到了,就是这里了!”
而一路上观赏风景也是心情愉快的白雪也是轻松的下了飞机,看了看小岛上茂盛的热带密林,“真想不到太平洋上一个无名小岛也有这样好的景致啊!”
而一直把心提到嗓子眼的杨歌终于放下心来,跟着下了飞机,由于一时精神松懈,一不小心绊了个跟头,以五体投地的姿势爬在了柔软的沙滩上。
张小开和白雪大笑的着将杨歌扶了起来,张小开笑道:“杨歌,不用这么高兴吧!”
杨歌恶狠狠的瞪了张小开一眼,却没说什么,毕竟他们还要回去的,这个问题还是暂时不要说的好。
“我们出发吧!”神经大条的张小开领头向着岛上的密林走去。
整个小岛弥漫着一层淡淡的雾气,岛上的空气潮湿闷热,有些象夏天没下雨前的样子。正是因为这种空气,岛上的树木长得郁郁葱葱,看起来这些树木的生长至少都在百年以上,粗壮的树干有充足水分的滋养,暗暗的绿色中似乎透出亮光。而且没有修剪过的树枝长得盘根错节,有的伸的很长直指向云端。
林间的杂草呈现出一种疯长的状态,很多地方甚至长得都有一人多高。
一条三人多宽的小路弯延着伸向密林深处。
“杨歌,我怎么觉得这个地方很阴森,有点象童话故事里巫婆住的地方啊!”白雪觉得这里的气氛很怪,好像有种奇异的压抑感。
“白雪,别怕,我们都会保护你的!你看我就不怕!”张小开其实心里也毛毛的,但是在白雪面前又故做镇静地超前迈了一小步。
不想这一步迈下去,前方草丛里轰的飞起一群小飞虫,围着因为惊动了它们而被它们认定为敌人的张小开乱转乱叮。
张小开手忙脚乱的狼狈后退,大叫,“快点来帮忙啊!”
杨歌笑嘻嘻的看了会热闹,才从背包里取出杀虫剂,对着张小开没头没脑的喷了过去。
受到攻击的小飞虫一轰而散,没死几只,反倒是张小开被喷了一头一脸。
白雪看得哈哈大笑,一时也忘了这密林的阴森,边向着走,边大笑着说:“你还保护我呢!还是先顾着你自己吧!”转身消失在了一丛矮树后。
张小开呸呸的吐着嘴里被溅入的杀虫剂,“杨歌,你倒是喷准点啊!”
杨歌笑嘻嘻的说:“我喷得可是够准得,没见到那些小虫子都吓跑了吗?在范围攻击误伤难免嘛!”
正说笑着,忽然听到前方传来啊的一声惊叫。
这一声叫得撕心裂肺惊魂动魄在幽幽密林中回荡着说不出的可怖。
“白雪!”两人不约而同的叫道,几乎是在听到那尖叫的同时,杨歌便已经消失在了原地,瞬间转移到了白雪的身边。
白雪面色苍白的捂着眼睛,站在原地,浑身剧烈的颤抖着,显然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看到白雪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杨歌松了口气,“怎么了,白雪?”
白雪仍是不敢睁开眼睛,指着前方的草丛,颤声说:“那里,那里有一具尸体!”
“尸体?”杨歌也吓了一跳,怎么会有尸体呢?他顺着白雪手指的方向看去,却只见一丛长得极是旺盛的野草,有些在苍蝇在那里嗡嗡的转个不停,心下疑惑,走了过去,轻轻拨开草丛,轰的一声,一大群绿豆蝇惊飞而起,不少没头没脑的撞在了杨歌的身上,居然发出了噼啪的密集轻响。
杨歌吓了一跳,等那些苍蝇飞散了,定神可去,也是心中一惊,果然见到草丛中仰面朝天的倒着一具干瘪的尸体,看样子已经死去多时了,发出阵阵的恶臭。
这时张小开也已经跑了过来,“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了!白雪,你没事吧?杨歌,你看什么呢?哇,什么东西这么臭啊!啊!这里怎么会有具死尸啊!”他已经跑到了杨歌的身旁。
杨歌神色凝重的摇了摇头,并没有回答张上开那如同连珠炮般的问话,强忍着熏人的恶臭,走到那尸体的旁边仔细观察起来。
看了一眼,便已经恶心得不想看的张小开不理解杨歌为什么要这么仔细的看一具尸体,问:“杨歌,看什么呢?一具尸体有什么好看的,快起吧!”
“这尸体很奇怪,你们过来看!”杨歌的语气中有了种说不清的忧虑。
听到杨歌的招呼,恶心而且害怕的白雪和张小开好奇心大起,不过是具死尸罢了,有什么好奇怪的,便也都捏着鼻子走了过来。
这具已经腐烂的尸体穿着身军服,右手还拎着柄手枪,看起来好像是个人干一样见不到半丝的水份,干得好像是个骷髅的脸上还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不可抑制的惊恐。他的胸口破了个大洞,可是却只能见到很少的黑色血迹溅在四处,泛白的肌肉就那么向外翻着,伤口平滑光整,好像是被锋利的钻头一下子扎了进去一样!这应该就是他致死的原因了。
“你们怎么看?”杨歌问白雪和张小开。
看了一眼便又扭过头去的白雪说:“真是奇怪啊,胸口破了那么大的一个洞怎么没见到多少血啊!身体干成这个样子,好像血在死前就被抽光了似的!不然他的尸体早就烂得不成样子了,怎么可能才烂了一层表皮。”
张小开看着四周的痕迹,说:“他是死在这里的,你看那些痕迹,显然是经过强烈的挣扎然后才死亡的……”
“也就是说,他应该是因为被抽光血而死的!抽血的时候,他还活着!”杨歌脸上的肌肉不由得抽搐了一下,好像是看到了一个大活人被活活的抽干了血一样。
张小开和白雪也恶心得想吐了。
“我们走吧!”杨歌叹了口气,从尸体手中抽出那把手枪,检查了一下,见弹匣还是满的,眼前这个士兵显然是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就死到了那个可怕的敌人手中,那会是什么呢?看来此行,还真是不简单啊!“不要再单独行动了!小心一些,小开,你拿着这把枪,我记得去年到射击场玩的时候,你的水平还是不错的!”
张小开接过手枪,熟练的检查了一遍,点头说:“没问题,不敢说百发百种,打十枪怎么也能中八枪!”
杨歌点了点头,又对白雪说:“白雪,你走中间,帮小开看着点身后,我在前面开路,多加小心,我们对岛上的环境一无所知,安全第一。”说完领头向前走去。
越往密林深处走,草丛便越是茂盛以至于有些都遮住了那本就狭窄的道路,三个人不得不的劈开草丛前进,路上不时的可以见到一些动物的尸体,就如同就这样走了一段时间后,白雪渐渐有些体力不支,刚想叫杨歌和张小开休息会,只见杨歌猛地停了下来,两眼直直地望向前方,脸色忽然变得要多坏有多坏,张小开和白雪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一时间脸色大变。
便见前方一片开阔的草地上,数十具身着军装的尸体横七竖八的散布在地上,或俯或卧,姿态不一,却一如先前所见过的那具尸体一样,干瘪得好像是包了层皮的骷髅似的。
“真像是一场大屠杀啊!”张小开回过神来,惊叫道,身旁的白雪已经忍不住弯下腰大口的呕吐起来。
杨歌怜惜的拍着白雪的后背,皱着眉头看着那些尸体,脸色阴沉得可怕,显然这里发生的事情已经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想像,要是事前就知道会遇到这些事情,他们是不是还会坚持为了一个不知是真是假的求救信号而来到这里呢?
白雪吐了好一阵子才顺过气来,感觉好受了些,冲着杨歌说:“我没事了!怎么会死这么多人呢?”
“我们过去看看吧!”张小开见白雪已经吐完了,便如此提议。
白雪也不反对,点了点头,说:“好吧,我们过去看看!”
发生了如此大的杀戳,可是做为屠场的草地却干净的让人不敢相信,除了那些尸体的身上能看到黑黑的血斑外,居然再见不到半丝的血迹。
那些手持着各式武器的尸体无一例外都在身上开了个大洞,脸上挂着恐惧的表情,好像在死前看到了什么极为可怕的东西。
会是什么杀死了这些军人又抽光了他们的血液呢?杨歌想不通,难道这世界上真得存在那些吸血鬼吗?
“看来刚刚那人也是跟他们一起的,侥幸逃得远了些,可也没能逃脱掉。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白雪推测着。
“看看那些枪还能不能用了,拿几把,也许我们会用得着的!”杨歌想不通,只得先顾眼前的事情。
“杨歌,白雪,你们快来看,这里还有个尸体!”杨歌和白雪正在将还能用的枪装进背囊,突然听见不远处张小开的叫声。
杨歌和白雪马上三步两步的跑到张小开身边,眼前的景象让两人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
一具庞大的尸体倒在黑色的粘稠血泊中,看起来很像是一种奇特的鸟类。
这个尸体有非常长的脚,而长长的脚上又有许多倒刺,头上长的长吻直伸出去,在吻上是一个粗大的类似于针尖的东西。同时这具尸体还有一对透明的角质的翅膀,不过已经被打断了。肚子也被洞穿,那些血正是从这里流出来的,在它身上的小坑里积得满满的。
“这..这是什么?好怪的鸟啊"张小开指着尸体问杨歌。
“我也不知道,以前从来没接触过。”杨歌摇摇头,“白雪你看看吧!”
白雪走到那奇怪的尸体旁绕了两圈,“我也看不出是什么样的飞禽,按说飞禽吧,它的翅膀不应该这么薄,一般飞禽的翅膀都是很厚实的,因为它们要靠翅膀来飞越万水千山。而且这个尸体的嘴和腿都很长,这就和一般的飞禽不太一样了,飞行中最忌讳腿脚都长,这样会加大阻力,除非这是一种飞不高的飞禽!”白雪否定了张小开的看法,又仔细的看了看,又手不停的比划着好像在做着对比,而她的脸色便随着这不停的比划变得越来越差了,好一会儿,白雪才停了下来,脸色古怪的问:“张小开,你带了多少杀虫剂?”
第三章惊异
“做什么?”张小开不解的问,随手一拍背包,“这里面都是!足够用了!怎么?你也要用点吗?”
白雪摇了摇头,说:“我想还远不够用!你们觉得这是什么?我想,我们应该都是对这种东西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才对!”
“让我看看。”张小开听白雪说得神秘兮兮的不禁好奇,也蹲下身去看,好一会才脸色有点发白的站了起来,“你不是想说这个家伙是……”
“是蚊子!”在一旁仔细观察了好一阵子的杨歌沉声说,“我说的没错吧,白雪!”
“对,这就是蚊子的尸体,你们看这个尸体的喙细长足比头部长好几倍;它的翅脉很特殊翅脉与翅缘都有鳞片,它的腿,不是应该是足吧,细长而且也覆有鳞片,这些都是蚊子的特征!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应该是一种嗜人按蚊!这种蚊子偏嗜人血,小开你可要小心了,我记得你的血好像是对于蚊子来说是绝对的美味吧!”
看着那蚊子粗长的喙,想到这东西刺入身体并向外吸血的情景,一向自诩胆大的张小开也不禁打了个冷颤。
“白雪这个时候就不要开这种玩笑了!”杨歌看出张小开是真得有些害怕。
“我不是开玩笑!”白雪阴沉着脸说,“蚊子中只有雌蚊才吸血,这正是一只雌蚊,而且……是处在生殖期的雌蚊,它们需要血液来使卵巢发育成熟,以便产卵!这个时候正是它们吸血最疯狂的时期,你们也看到那些尸体了!根据蚊子现在的体积,那些血液量是远远不够的!真是奇怪了,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蚊子呢?”
“会不会是因为这个小岛上某些特殊环境而造成的呢?”杨歌如此猜测着。
“应该不会吧!”白雪迟疑的摇头说,“每个物种自然进化成一种形态都需要极长时间,无论是习性还是生理都要服从于自然生存的需要!太平洋上的小岛大多数都是火山岛,不可能俱备这种时间的!杨歌,蚊子不会是个体存在的!我们是不是还要往前走!"
杨歌看了看张小开和白雪,叹了口气,说:“我不知道!不过依着那个求救信息所说的,和现在对比起来,情况也差不多了。要是这种蚊子真得很多的话,那么被蚊子困住也就不是什么说不通的事情了!也许那个人还在等着救援,也许他已经等不及了……往前走太危险了,我们投票决定吧!少数服从多数!”
三个人一时都沉默了,盯着那只人般大小的蚊子尸体思考着。
好一会儿,张小开抬着头来,说:“我想,我们应该还是要继续前进!”
杨歌有些惊异的看着一向怕蚊子的张小开,皱着眉头说:“小开,你不要太勉强啊!要是……”
“不!我想好了!”张小开坚定的说,“在前面正有个人等着我们救援,我们已经来到了这里,不能半途而废!要是今天就这么回去了,我想我一辈子都不会安心的!”
白雪点了点头,说:“是啊,无论如何我们已经走了这里,一定要走下去,我想那个人应该还能坚持下来吧!”
杨歌有些感动,“那好吧……”
正在这时,远处的密林中忽的响起了沉闷的轰响,听起来好像是一架在低空飞行的飞机一般由远而近急速接近。
什么东西?三人下意识的循声看过去。
张小靠近的左前方的密林草丛一阵晃动,一团黑影夹着轰轰的振动嗡响如同旋风一般疾冲了出来。
“小心!”杨歌大喊,但已经来不及了。
那团黑影来势好快,几乎是刚刚出现就已经扑到张小开的身边!
张小开“啊”的惊叫了一声,想要躲开,却没来得及,一下子被那团黑影扑倒在了地上!
到此时,三个人才看清那黑影的样子。
半球形的头部,尖利的口器,细长的六条腿,透明的双翅,那可不正是一只蚊子吗?
那蚊子将张小开扑到在地,歪着头略一打量脚下的俘虏,细长的喙中猛的喷出一团粘乎乎的透明液体,从头到胸淋在了张小开的身上,然后高高的昂起了脑袋,就要刺下!
“小开!”杨歌惊叫了一声,情急中也顾不得会误伤张小开的担忧了,双手合拢,一道闪电脱手而出,正中那只巨蚊!
霹雳一声,青白的电光闪过,那只灰褐色的蚊子变作了炭黑色,被强大的电流从张小开的身上击得倒跌出去,掉在草地上连翻了几个跟头,居然还活着,挣扎着飞起来,摇摇晃晃的冲进了密林中,消失不见,翅膀掠过的地方如同刀子一般将拇指粗的树枝都切了下来。
杨歌担心张小开,也没去追击那只被他电得半熟的蚊子,和白雪跑到张小开的身边,将张小开扶起来,连声问有没有事。
“没事!”张小开抹了一把脸上的粘液,恶心得呲牙裂嘴的说,“真恶心,这是什么东西!是不是那蚊子吃得太多了撑得吐了!”
“当然不是!”白雪掏出手绢递给张小开,“这是蚊子的唾液,它们会在吸血之前吐出一些唾液在目标的身上,当作润滑剂,以方便顺利的切割皮肤!”
“我可是平生第一回看到那么大的蚊子,不对,是第一次看到那么大的活蚊子!看起来可是比尸体可怕多了!”刚才的事情发生的太快了,以至于直到此时张小开才感到有些后怕。
“其实这只巨蚊的体形比我们刚才看到的那只死蚊子体形稍小。”杨歌冷静的回想刚刚的情景,同时他的目光投向那片密林。
在不远处的密林,浓而密的雾气自林中透了出来,使密林中的树木看上去似乎显得更加高大繁密,但却又影影绰绰的看不清楚,反而把树木遮掩成了一片影影绰绰的黑影,看起来说不出的阴森。
“我们走吧!也许这一切的答案就在密林深处!”杨歌的声音显得有些阴沉和忧虑。
暗色,潮湿,闷热,这是热带雨林特有的环境,越向林深处前时,树木便越是遮天蔽日,本来明亮的太阳在这里显得黯淡无光,脚下的土地因为潮湿温热的环境变得松软不堪,每走一步所耗费的精力都是巨大,在这样的环境下,张小开和白雪都变得有些气喘吁吁的。
“啊!”猛然间身后传来一声尖叫,吓的白雪浑身一颤,回身看去,只见张小开正指着自己的小腿,同时一个劲的乱抖那条腿。
“这是什么啊!”白雪仔细看去,只见一条一尺多长的灰黑色的条状物顺着张小开的小腿慢慢得向上爬着。
说话间,张小开已经把那软软的看起来好像是蛆的东西甩到了地上。
只听扑哧一声,落地的生物立刻钻进了潮湿的土地中。
它刚一钻进土里,整片土地里开始了震颤,随着震颤,从地下猛然冒出许多和刚才一样的生物,所不同的是有些长一点,有些短一点,长的显得更加乌黑发亮,而短的则呈现出一种肉褐色。
“快跑!”杨歌一看势头不对,马上大叫一声,向前跑去。
白雪和张小开在他的带领下也向密林深处狂奔起来。
这些生物虽然长得很狰狞,但是速度却不够快,在杨歌三人急速奔跑的情况下,竟有些躲闪不及,被踩在脚下,喷出灰褐色的液体。白雪嫌恶的停下脚步,想要在地上将液体蹭干净,就在一停之间,一条很长的条状生物刷的飞了过来,直奔着白雪的脖子缠了过来,白雪下意识的一缩头,就在此时,一道闪电唰的照亮了周围,将这生物断成几截!
“怎么样?没事吧?”杨歌跑到白雪跟前。
“没事!”白雪摇摇头。
但在他们身后的生物却起了变化,只见被切断的三截,从断肢处开始生长出新的皮肉组织,并不断伸长伸长,最后变成一条新的小条状生物重新活过来。
杨歌看得目瞪口呆。白雪看他惊讶的眼神直盯盯地看着背后,于是也回头去看,一看之下,原来那条大生物已经蜕变成三条小生物,而且新生的生物又冲着他们爬了过垭。
“啊”白雪吓得失声尖叫。
声音没落,杨歌已经从吃惊中回过神来,拉起白雪又跑了起来。
张小开低头猛跑了一阵,忽的发觉四下里静了下来,回头看去发现在身后一直追赶的生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他稍稍松了口气,随即又着急起来,怎么杨歌和白雪不见了?他此时已经处在了密林的深处,太阳已经完全被茂密的枝叶挡住了,只能透过一丝微弱的光芒,根本看不清楚前面的道路和四下的环境,他取出背包里准备的手电筒,在手电的光芒下,才感到稍微踏实些,打着手电小心翼翼的向回找去。
此时杨歌和白雪也在往张小开的方向跑来,脚下的土地似乎从一开始的柔软渐渐变得坚硬起来。
跑到最后,土地好像变成了一块钢板,此时已经看不到那些软软的东西了,实在跑不动了的白雪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气说:
“我,我再也跑不动了,杨歌,咱们,咱们歇会吧!”
杨歌往后面看了看,那些生物似乎也没有追上来的迹象,就同意了。
四周昏暗得看不清环境,杨歌拿出手电筒,往来的方向照去,只见在很远处,那些生物还在土中摇曳,但是却没有要过来的迹象,杨歌不禁有些奇怪,为什么那些生物刚才死死追赶,现在又不敢过来了呢?无意间他把手电放低,圆柱形的光芒直打到地上,杨歌忽的心中一动,然后又把手电指向刚才跑过来的方向,如此反复几次,连白雪都奇怪起来。
“你在干什么呢?”
“没什么!我在想为什么刚才那些生物死追着我们不放,而现在却不敢过来了!”
“那你找到答案了吗?”
“答案就在这土地上,你看,我们来的方向,土地是呈现黑亮色,明显看出土地又湿又润,但是我们现在的土地却呈现出一种红色,而且明显土地比较干燥。我想是那些生物适合在黑色土地中生存,而红色土地对于他们来说却是致命的,所以他们不敢到这边来,对于我们自然也就没有威胁了!”在杨歌的演示下,白雪也发现了这个问题。
“黑色潮湿的土地,喜欢在土里生活…”白雪似乎想到了什么。
“白雪,你能看出他们是什么样的生物吗?”
“哦。我想到了!”白雪突然叫起来,“这是著名的拉步普蚯蚓啊!”
“拉步普蚯蚓?”杨歌一时没想到。
“对,拉步普蚯蚓是一种奇特的变种,温暖湿润的潮湿环境适合他们的生长,而肥沃的土地养料又使得拉步普蚯蚓脱离了我们所了解的普通蚯蚓的体形,变得硕大而狭长。实际上拉步普在土语里的意思就是大蚯蚓!其实我刚才就应该意识到的,但是因为没有真实的见过只在书上看过,乍一看到被吓到了,刚刚经你这么一提醒才想起来。”白雪不好意思的笑笑。
“那这么说,这些拉步普蚯蚓就和那些巨蚊没关系了!”杨歌皱了皱眉。
“应该是吧!拉步普蚯蚓是生长在土壤里的,而且只有在太平洋里的一些小岛上的肥沃土地才能使他们存活,而巨蚊应该是不需要这些的!”
“那好吧!先不管这些了,白雪,你恢复过来了吗?我们得快点找到张小开!”
“好,我好多了了,咱们快点去找吧!”白雪担心落单的张小开,也不休息了,站了起来。
两人往前找去。猛得从树丛的缝隙间,杨歌看到了一线手电筒的光芒闪过,他向试探着向有亮光的方向喊:“张小开,小开!”他这边话音未落,马上在另一个方向也有一个声音也象杨歌一样的喊了起来:“张小开,小开!”但是声音却显得含糊不清。杨歌和白雪互望了一眼。
“周围有别的人吗?”白雪不敢肯定地望了杨歌一眼。杨歌摇了摇头,又喊:“我们在这里!”立刻那个声音又了接上来:“我们在这里!”就这样喊了几个回合,密林深处的亮光却越来越远了。
“我知道了!”白雪突然叫起来,“这是一种声波现象,俗称学声!在一些密林和山林里都会出现,不知道的人就会在这种声音的指引下走失。”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杨歌有些着急。
“这样,杨歌用手电,不停的晃动手电,这样就会在形成光芒的闪动,更容易引起人注意!”于是杨歌晃起手电筒,向张小开的亮光处照去!白雪在旁边大声地喊着张小开的名字。
本来已经被声音指示的晕头转向的张小开突然发现在不远处有和他一样的手电光,虽然树木繁密,能透出的也只是一闪一闪的微弱光芒,但是这点光立刻燃起了张小开的信心,他奋力向亮光处走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他几乎都可以看见他俩的身影了。
“杨歌,白雪!我在这里!”张小开不禁兴奋地大叫同时挥动着手中的手电。
“小开!”冲破繁密的树枝,三个人终于站在一起,在这样的密林里短暂的分开真是恍若隔世,三个人不由得激动地抱在一起。
“好了!我们赶紧上路吧!”杨歌首先平静下来。
第四章人迹
其后的路程显得更加艰难,被折断的树枝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使他们不得不费劲地将这些树木搬开,找寻可以前进的路,虽然辛苦了些,可是这些树木的损坏也使阳光透了进来,密林不再那么阴郁和黑暗了。
密林之中可以时不时的看到类似于先前所见的干尸散布在草丛中树枝上,有人类的,也有动物的……使得密林看起来好像是一个屠场一般。
“你们发现没有,除了那些昆虫,我们都没有见到任何其它活的动物!”杨歌越走越是担忧,看样子整个小岛上凡是血多点的动物都已经成了那些巨蚊的盘中餐了!那么他们来到这个岛上会不会成为自动送上门来的外卖呢?
“这很正常!那些雌蚊正处在生殖活跃期,需要大量的血液!”白雪早就想到了这一点做好了心理准备,所以对于沿途所见的尸体倒也没有太强烈的反应。
张小开没有说话,只是不停的把玩着手中的那把捡来的自动步枪。
又走了一段,树木渐渐稀疏起来,前方树缝间透出缕缕阳光。
哗哗的水声随风隐隐传来。
就快要走出密林了,三人精神一振,不由加快了脚步。
走出密林,眼前忽的一亮,灿烂的阳光直照到脸上,让长时间处在阴暗环境中的杨歌他们一时睁不开眼睛。
好一会儿,渐渐适应了光亮,他们才发现自己正处在一片开阔的修葺整齐草地上,前方三百多米处有个波光粼粼的大湖,湖面反映着阳光一时也看不仔细,只得见到那湖中不时的翻腾着浪花,好像有鱼在其中活动,而密林则环绕草地湖泊的四周形成一个巨大的圆形包围圈,看起来更像是人为的而非自然形成的。
一条平整的道路自密林中延伸出来,贯穿整个草地,绕过湖边,直通向远处的一丛树林之后,便在那稀疏的林木间可以隐约看到一幢白色小楼。
“就是这里了吧!”杨歌兴奋的指着那丛林间的小楼叫道,“我们快走吧,过去看看!”
“等一下,杨歌!”张小开叫住了杨歌,“我先去洗把脸,你看我这脸上的蚊子唾液粘粘乎乎的,也没擦干净,太有损形象了,要是真有人的话多不好啊!”说着已经朝着湖边跑去。
杨歌和白雪相视一笑,也觉得走得这一路,又跑又逃的,满脸的汗水和着灰泥不太雅观,便跟着张小开跑了过去。
但张小开跑到湖边却停住了脚步,呆呆的着着湖水发呆。
“怎么了?怎么不洗啊?不是还要等我们一起吧!”后面的杨歌不明所以的问。
“你们看这些是什么东西!”张小开语气古怪的说。
杨歌和白雪这时刚刚好跑到张小开身边,放眼望去,不禁吓了一跳,只见湖面上密密麻麻的浮着无数巨大的蛆般的东西,随着起伏的水波不停摇摆着,其中一些更是自其中伸出了锋利的钩子样的肢体,不停的伸缩着,让人看得不由自主的心惊。
更有许多小一点的怪模怪样的虫子在水面上张牙舞爪蹦来跳去,不时的溅起一朵朵水花。
“这是……”杨歌和张小开把目光投向白雪。
白雪看着那些怪物,脸色有点发白,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艰涩的说:“那是蚊子的蛹和幼虫子孓!你们那些蛹,有的已经快要羽化为成虫了!这么多,怕是得有几千只吧!”
一想到近万只的巨蚊铺天盖地的飞起的情景,杨歌和张小开的脸色也不禁有些发白了。
正在此时,唯一还在看着湖面的白雪惊叫了一声,“小心!”
杨歌和张小开回头看去,却正见一只子孓向着他们猛冲了过来,在他们回头的工夫已经到了离湖边最近的张小开身前,挥起锋利的前肢直割向张小开。
张小开急忙闪身,却是慢了一点,被那子孓划中了左臂,一时左胳膊鲜血淋漓,痛得张小开啊了惨叫了一声。
杨歌怒吼了一声,闪电脱手而出,啪的一声正中那只子孓。
那只子孓立时化作了黑炭倒跌在了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杨歌他们刚刚稍稍松了口气,却见湖里的子孓却都动了起来,气势汹汹的向湖边蜂涌而来。
“干掉它们!”向来对蚊子深恶痛绝的张小开怒气冲冲的大叫着,也不顾手上的伤势举起手中的自动步枪就扫射起来。
倾泄的子弹自怒吼的枪口中喷涌而来,将冲上来的子孓打得人仰马翻,在湖面溅起密集的水花,连带着打破了许多的蚊蛹。
杨歌也是闪电连发,噼哩啪啦的电光顺着湖水传导开来,将湖面的子孓与蚊蛹电得如同炒锅里的爆米花一般乱跳乱蹦,啪啪的爆响着变成了焦炭。
“痛快!”打光了一梭子子弹后的张小开舒了口气,换了个弹匣,就要接着屠杀那些不知好歹仍旧英勇向前猛冲的子孓。
就在这时,忽听远处的密林中轰的一声巨响,就好像是平地里响起了个闷雷,又好像是重炮怒吼一般,一时震得地皮都微微发颤,四下里的树叶哗哗啦啦的往下掉。
杨歌三人一时被这巨响震得心神动摇,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顾骇然变色。
那巨响却并没有就此停止,而是如同夏日暴雨来临前的滚滚闷雷一般轰轰隆隆的自远而近的迅速而来。
“怎么回事!”张小开大喊,却发现自己居然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双耳在这隆隆巨响中就好像是聋了一声,倒是有机会切身体会了什么叫做震耳欲聋了。
远处的密林剧烈的晃动起来,蓦的,一只巨蚊自林中猛冲了出来,直扑向正在对它们的后代进行屠杀的杨歌三人。
张小开举枪一个点射将那只巨蚊打落到了地上,但一抬头却见更多的巨蚊已经自四面的森林中飞了出来。
刚刚还只是想像中的情景眨眼的工夫已经变成了现实。
巨蚊群如同贴近地皮的乌云一般夹着轰轰的巨响扑天盖地的袭来了。
张小开举起枪疯狂扫射,中弹的巨蚊如同雨点一般自空中掉下来,一时没有死的,便在草地上翻滚着挣扎着,淋淋的鲜血涂满了绿色的草地。
“快走!”杨歌扯着嗓子狂喊着,却连自己也听不到,只得拉着还在恋战的张小开和已经吓得脸色惨白双腿发软的白雪急急的沿着那条平整的道路向着那树丛后方的小楼跑去。
天地间再也没有了其它的声音,只余下那轰轰的巨响,响在人耳边,响在人心中。
越来越多的巨蚊自四面八方的密林中蜂涌而来,如同四合的乌云一般遮天蔽日的自四下里涌了上来。
绕过一个小弯,转过了树丛,便看到了那白色小楼的全貌。
那是一栋二层高的小楼,通体白色,只是在楼的白色表面上有许多的已经干了的血迹,楼旁停着几辆汽车。
在小楼的四周横七数八的倒着不知多少的干尸,看起来像是发生了一场集体屠杀,情景极为凄惨。
但逃命中的杨歌三人却是没时间来感叹这些或是表示一下悲哀同情,现在可不是时候,要是逃得慢了,那么他们也就会变成同样的甚至是下场更惨的尸体,到时候只怕就要等别人来为他们哀悼了!
当杨歌三人狼狈的逃到楼边时,巨蚊群已经对他们形成了完全的合围,四下里阴暗了下来,就好像是天黑了一般,又好像是骤雨降至前阴云密布一样,昏暗得已经让人视线不清了。
张小开和杨歌背向着小楼边开枪边后退,掩护着白雪先走。
白雪喘着粗气,扑到门边,用力推拉,可是那门却纹丝不动,看起来好像是从里边插住了,她只得回过头来拉了拉杨歌,做着手势表示门从里面插着。
杨歌将枪扔给张小开,上前去用力推了推门,确实是插得很牢,不假思索的瞬间转移了到屋内。
屋里极为黑暗,门窗都封得严严得不透一丝光线,杨歌猛得进入这么黑暗的环境中成了睁眼瞎,什么也看不到,只得摸索着将那冰凉的金属门栓拉开,然后猛得拉开了房门。
正靠在门上抵抗着巨蚊进攻的张小开和白雪一下子跌进了房内。
杨歌闪身躲过张小开和白雪,伸手将门推上。
不知多少巨蚊猛得冲向了上来,砰砰的撞在了门上,巨大的冲力竟将门重新冲开了一条缝,无数尖厉的长嘴自门缝中探了进来。
杨歌用身体抵住门拼命得向外关,张小开和白雪自地上爬了起来,反过身来帮忙,终于成功的将门关上,门缝中的长嘴全都被夹成了两截。
精波力尽的三人无力的靠着门坐了下来,喘着粗气,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发不出声音来。
只听楼外轰响不绝又夹着砰砰的巨烈撞击声,让人一时感到好像整个小楼都在巨蚊的疯狂进攻中摇晃着,随时有倾倒的可能。
如此过了不知多久撞击声停止了,轰响声渐渐远去了,世界重新安静了下来。
“它们走了吗?”张小开这时才感到受伤的手臂已经麻木得抬不起来了。
“再等等吧,可能还没有走远吧!”杨歌从背包里摸出手电打着,先照了照张小开和白雪。
白雪除了脸色苍白的吓人外,倒也没有其它的伤处,可张小开就不怎么好了,他的整个左臂都已经被染得通红,鲜血顺着衣袖不停的向下滴,脸白得没有半分血色,满头的大汗。
白雪低低的惊叫了一声,手忙脚乱的自背包里取出急救药品,给张小开做急救包扎。
杨歌乘此机会站了起来用手电扫视四周的环境。
这是个大约百多平米的大厅,地上倒处都是残破的桌椅、碎玻璃片以及其它乱节八糟的杂物,给这个黑暗的空间平添了几分恐怖的气息。
“这是什么地方?”包扎完伤口的张小开也站了起来环顾着四周。
“不清楚,看起来不像是住宅的样子,我们先四处看看,小心一点!等那些蚊子退走了,我们马上离开这里!先离开这个小岛再说,我们冒然前进实在是太失策了,那些巨蚊不是我们所能应付的,而且,这个小岛面积虽然不大,但这么漫无目的的乱找也不是办法,我想过了,我们最好还是先出去找人帮忙,这些巨蚊的危害性太大了,必须消灭掉!这可不是我们自己能做到的!”杨歌冷静的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嗯,好吧!”两人同意了,在经历了刚刚那惊魂动魄的一幕之后,让他们都清楚的认识到了自己的能力显然并不足以应付这种事情,如果一味坚持在这里继续寻找那个求救者,那就不是勇敢而是弱智了。目前外出求援是唯一的办法了。
借着手电的光线,三个人开始查看这个小楼,满地的碎玻璃片踩上去发出稀里哗啦的破碎声,在这样空洞漆黑的房子里,听着这样的声音,白雪不禁有些害怕,她尽量看清楚前面路上的情况在走,避免踩上碎片把自己吓一跳。虽然是尽量避免了,但是白雪还是时不时的能踩在碎片上,每次的碎片迸裂的声都让人惊心动魄。就连杨歌和张小开心里也有些毛毛的。
“啊!”突然,一声惨叫从白雪那边传来,张小开和杨歌不约而同地朝她那边看过去,只见一杆黝黑的猎枪顶住了白雪的脑袋。杨歌和张小开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一个词“鬼”!而且还是个恶鬼,一只会使枪的恶鬼!
“你,你是谁?你是人还是鬼?”张小开壮起胆子问。
“这话应该我问你们!”那个人回答,听声音好像还是个女孩。
“我们是人!”杨歌回答。
“人?这岛上怎么还会有人?”那人的声音仍然充满了不信任。
“那你不是人吗?”白雪突然插了句话。
“你不许说话!”那人捅了捅白雪。
“那你们是怎么到这个岛上来的?”
“要说起这个,真是气死人,要不是那个倒霉QQ,我到现在也不会到这个鬼地方来了!”张小开猛然想起这个,不觉心里有些冒火。
“什么?你是说…QQ?是QQ上有人叫你来的?”那人显得有些意外。
“对啊!我在网上接到了一个求救信号……”
“你,哇…”突然,那人大哭了起来,连枪都“砰”的一声掉在了地上,这个意外的举动让杨歌三人着实吓了一大跳。白雪本能地逃离那人身边跑到杨歌身后,三个人摒心静气的等了一会,那人还在不停的嚎啕大哭,象是遭受了相当大的委屈,使得原本就阴森的屋子显得更加的可怖。
“好了,你不要哭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张小开有些耐不住了,他心想幸亏这是在一个没人的空屋子里,这要是在大街上,人家还不以为我们是流氓啊!
“我..我…你..”那人的哭声小了,但是抽泣声却还没有完全停止,使得她说出的话断断续续的。
“你说什么?什么我我你你的?”张小开不禁往前凑了凑。
“我是说,我就是那个QQ上的人,是我,是我叫你们来救我的!”那人终于说出了答案。
“什么?”不仅张小开,连杨歌和白雪都感到十分的震惊。
“你说的是真的?”张小开有些不敢相信
空盒装心〔上〕(转载)作文篇10
上个月的星期六,许琳过生日,班上的许多同学都约好到许琳家给她祝贺.星期五下午,王娜就问我:"陈静静,你给许琳送什么礼物呀?她可是你最要好的朋友."
我满脸通红,因为我也正为这事犯愁呢.爸爸去年因病去世.为了给他治病,家里欠了很大一笔债.妈妈被迫卖掉房子,带着我租了一间小房子住.妈妈找了两份工作,每天从清晨忙到很晚才回家,只有在中午可以有一点点时间,但是妈妈还匆匆赶回来,为我准备午饭.妈妈说,把债还完了,心里也就踏实了.我知道,妈妈还在想攒钱,让我好好读书,将来上重点大学.
为了妈妈这个愿望,我从来不要?C花钱,知道家里的每一分钱都是很宝贵的。但是我该怎么给许琳祝贺生日呢?自从去年转学过来后,许琳是我最好的朋友,也只有她稍稍了解我家的情况。
星期五放学后,我走进学校旁边的一个小店里,柜台里陈列这很多玻璃制作的小玩意。我知道许琳很喜欢这些,我们两常来看,讨论哪个漂亮,哪个精致!可是我买不起呀!我身上没钱,我也不愿找妈妈要钱。
我在店里徘徊了很久,引起了售货员阿姨的注意。她很和气的问我:“小朋友,你想买什么?”我含着眼泪说:“阿姨,你能把那个盒子给我吗?”指了指那个盒子。阿姨看了看我。没说什么,走过去拿到盒子递给了我。我接过盒子。走出了小店,隐隐约约听见那个阿姨说,唉,真可怜。听到这里,我在也忍不住了,泪水滴答滴答的掉下来……(未完待续)
天使知道我爱他(上)(转载)作文篇11
那天又是福利院领养小孩的日子。
我已经在这里生活六年了,看着漂亮或者健康的弟弟、妹妹一个个被领走。可是,大多数的大人看我一眼,就不会再看第二眼。
斜视、兔唇,左脚还比右脚短几厘米,谁会要这样一个破破的小女孩做他们的孩子?
落选一次,就加上一个伤心,减去一个开心。
就乘以一个自卑,除以一个自信。
就平方一个绝望,开根号一个希望。
那天,阿姨们赶紧打发我到没人去的后院。
那天,我象一个小小的零蛋,在空空荡荡的院子里转来转去。
不知道是不是吃糖让人有幸福的错觉,我的眼前突然飘过一大片蓝的白的点子,真清爽真好看呵。我噙着棉花糖,傻傻地跟在后面。她转过身,就象我在童话里看到的漂亮温柔的仙女。蓝白点的连衣裙,袖管蓬蓬松松的裙摆大得象院子里的遮阳伞。她俯下身,嘴唇是好看的草莓一样的甜甜的颜色。
“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我紧接着听见一个天使一样的嗓音。
“点点。”我盯着她,细细的嗓子眼里挤出一句话,“阿姨让我在这里躲猫猫,不要被人找到。”
“呵呵,”她笑起来,眼角细细的皱纹一漾一漾,泛起好温柔的涟漪,”这下你不要再躲了,来吧,妈妈可找到你了!”我粘着棉花糖的手牢牢地粘在妈妈漂亮的裙摆上,风一吹,裙摆上所有蓝的白的点点就噼里啪啦跳起舞来了,我小小的心也跟着扑通扑通欢跳起来。
“这就是你千挑万选的孩子么?”爸爸第一眼看到我,好象又气又好笑,
“她叫点点”。妈妈坚定地点头,“她是我迷路时找到的孩子。”
爸爸妈妈都姓王,所以我有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叫王家点点,
真好,王家的点点,我终于有自己的家了。
妈妈带我到医院,陆续做了几次矫正手术,从眼睛到嘴唇到双腿,特别是嘴唇,动了好几次,每次麻药的劲过后,我都不能哭,只要微微牵动嘴唇,就疼得象刀割一样。
“点点真勇敢,我爱你!”妈妈的吻雨点一样落在我的额头。
终于,我脱胎换骨,成为一个简直称得上漂亮的小女孩。爸爸也开始越来越喜欢我。
到了这个新家第五个年头,我11岁生日,妈妈吃着吃着蛋糕,突然冲到卫生间呕吐。爸爸担心地跟进去。
“啊,真的?!”我听见爸爸快乐得要爆炸一样的叫声,他抱着妈妈一路旋转着出来,”点点,你马上要有小弟弟了!”妈妈的裙摆撒开,每个点点都象快乐的豆子向我滚来。
我呆呆坐在桌子旁边,嘴角边粘着一粒透明的樱桃。
心灵手巧的妈妈把连衣裙腰节里的橡皮筋抽掉,眨眼宽松可爱的孕妇裙就出现在我面前了。裙子已经很旧了,妈妈还在穿。
几次矫正手术,昂贵的费用,耗尽了家里的积蓄,妈妈很少很少添新衣服了。
妈妈的肚子一天天大了,我常常盯着妈妈浑圆的肚皮看好久,我觉得那是一个布满蓝白点点的温柔的小山丘,没有出世的弟弟,就在圆点点后面探头探脑地躲猫猫,随时随地都会跳出来的样子。
穿着我喜欢的蓝白点点连衣裙的妈妈,连做孕妇都是那么明快优美。
以妈妈40岁的”高龄”,居然奇迹般顺产生下了弟弟。妈妈抱着弟弟,一遍遍叫着宝宝呀我的宝宝,随后脱口而出说儿子就叫王家宝宝吧。爸爸说这个名字太奶声奶气了,弟弟将来可是要成为一个男子汉。
他们最后决定弟弟的名字改成王家保保,他们可是要保护这个心肝宝贝一辈子的。
保保是一个漂亮的男孩,继承了妈妈的大眼睛、爸爸的浓眉毛,爸爸妈妈整天整夜看着保保,好象总也不会厌烦。
妈妈回家那天,爸爸抱着保保,我紧紧攥着妈妈那条蓝白点裙子的裙摆,我好害怕他们不再爱我了。晚上,我不能再赖在妈妈身边睡觉,保保占据了原来属于哦的那个位置。我抽抽搭搭哭着进入梦乡。直到妈妈的吻象清晨的露珠滚过我的额头、眼皮、发间,我打开眼睛,满眼清新的蓝白点点,一颗惴惴不安的心忽然安定下来,妈妈还是那个我第一眼看到就爱上的妈妈。
保保一天天长大,好象不爱说话,也不太搭理人。
“是个酷哥哦。”爸爸眼里,宝贝儿子放个屁都是香的。
保保会站起来的时候,就开始"跑"。摔得越疼就跑的越快,等他跑稳当了,就开始学着放慢速度,学着走路了。
不学会走路怎么能跑呢,保保的顺序好象不符合逻辑。”我家保保肯定是个天才!”在爸爸眼里,保保的任何举动都是完美的。
渐渐的,事情变得越来越不对劲了。五岁时,保保还是老样子,我们和他说话,他却看着另外地方。他特别喜欢盯着转动的电风扇看,几个小时都不动窝。听人说小孩开口说话,最先叫的音节肯定是爸爸。可是爸爸痴痴地等呵等呵,保保始终没有开口。爸妈慌了手脚,决定带他到儿童心理卫生中心检查
我永远忘记不了这一天,爸爸妈妈轮流抱着弟弟,手颤抖着,始终无法在那些测试题目上落笔。那张卷子上着这样几行字--
给父母亲的几个问题:
1.您的孩子曾经玩过“假装”游戏吗?例如用玩具茶杯假装喝茶。
2.您的孩子曾经用过食指去指他需要、喜欢或感兴趣的东西吗?
3.您的孩子对别的小朋友感兴趣吗?
4.您的孩子喜欢玩“躲猫猫”游戏吗?
5.您的孩子曾经拿过东西给你或向您显示什么东西吗?
如果以上问题的答案有两个或更多是”不”,怀疑为儿童自闭症。
爸爸妈妈多么渴望所有的回答都是”是”,然而他们再也不能自己骗自己,连我也清楚,根据保保平时的表现,全部回答都是”不”。
一个多小时的诊断里,保保的眼睛象是被诊所里两面飘拂的窗帘”粘”住了,任凭我们千呼万唤,他始终不看任何人一眼,哪怕是和他形影不离的妈妈……
反复观察以后,医生扔给我们全家五个陌生的字眼--”儿童自闭症。”口气冰冷,不容置否。
“儿童自闭症,什么意思?”爸爸妈妈失声叫起来。
回家的路上保保坐在爸爸膝盖上,那里是只属于他的”宝座”,TAXI(出租车)在凹凸不平的路面上一颠一颠,突然一个急刹车,保保的脑袋重重撞在车子档风玻璃上,爸妈连忙察看,那里鼓起了好大一个包。
“你哭呵,哭呵,你叫疼呵,疼呵……”爸爸猛烈地摇着毫无表情的保保,不知是哀求,还是绝望。在司机惶恐的道歉声里,妈妈一声不响抢过保保,把他紧紧搂在怀里。
爸爸解开衣领,好象透不过气来了,他把车窗摇到最低,呼啦啦的大风冲进来。我紧紧攥着妈妈的裙摆,好怕自己被大风卷走。转过脸去看保保,一声疼都不会喊的弟弟,在妈妈颤抖的怀抱里,象块木头一样摇过来晃过去,他那种就算用扎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的麻木,象活死人一样。
晴天霹雳感觉是什么?流泪是什么?爱是什么?包容是什么?疼痛是什么?拥抱是什么?亲人是什么?在封闭的世界里,保保的心僵化了,麻木了,就像星星的孩子,被封锁在另一个星球上,不为世人所解。在他身上,将永远透着一丝凉意,冰冷而无法接近。医生说得了自闭症,只能减轻,可能无法治疗。保保这一辈子都需要别人的照料。
一家人的心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悲伤给击碎了
说也奇怪,受到打击最大的是妈妈,第一个接受事实并且振作起来的也是妈妈。第二天,爸爸下班,顺路从学校一起接我回家。打开家门的一刹,我们都以为走错了门。墙壁上、门后、每一样家具上都贴满花花绿绿的看图识字卡片。
没等我们醒过神来,妈妈笑眯眯扑上来,啪啪,我们额头上各自给贴上了一张卡片,”保保--”她大声叫着,”这是爸-爸!这是姐-姐!还有……”她指指自己额头上那张写着斗大的两个字加拼音的小卡片,用夸张的口型喊着,”我-是-妈-妈,妈-妈……”
保保在地板上滚来滚去一个苹果,头也没抬一下。苹果也不知给滚了多久了,反正看上去没有一块好皮了。
“下班这么早?”爸爸苦笑着换拖鞋。
“我申请了长假!”妈妈平静的声音。
爸爸的肩膀抖动了一下,”不是好不容易刚刚升职么?”
“从现在开始,我只干一份工作--全职照顾保保,把他矫正成一个正常人。”
“不和我商量一下就决定啦?”爸爸觉得突然又意外。
“我没有别的选择,我是保保的妈妈。”妈妈一幅开弓没有回头箭的模样。
爸爸张口想说什么,可他挣扎了一下,深深叹了一口,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
我不声不响走到保保身边,给他换了一个干净的苹果玩,然后把地板上的果汁擦得干干净净。
妈妈做出这样的决定我一点也不意外,从多年前,她穿着那件蓝白圆点点的连衣裙走到那个又残又破的小女孩面前,用天使般的嗓音欢喜地呼唤“来吧,妈妈终于找到你了”的那天,我就知道我的妈妈与众不同,她的心里涌动着一种特别顽固又强大的爱。
那一天起,妈妈和命运开始了一场没有止尽的搏斗。
她搜集各种图片,贴在硬卡纸上,自己制作图卡、字卡。每天花上十个小时以上预备教材和阅读有关特殊教育的参考书。
保保注意力很难集中,要求他坐下来几分钟都非常困难。他会发脾气,不停地拍桌子,妈妈一次次拨转他的头捉住他的手让他看卡片,看实物。保保就猛力用脚去踢桌脚,妈妈好怕他会踢疼脚,就用自己双脚去夹住他的脚。保保拼命反抗,结果撞在桌脚上的常常是妈妈的脚。保保要是急了,甚至用头来撞妈妈的头,痛得妈妈眼泪直流。
也不知有多少次,在与保保单对单的搏斗以后,妈妈忍不住回房间抱着枕头痛哭。爸爸一天天面对着妈妈脚上的乌青、手上的抓痕,还有浮肿的眼皮,他害怕妈妈在耗尽了精力和时间后换来的永远只是失望和泪水。
“你还是回去工作吧。”爸爸轻轻抱着心力俱疲的妈妈,”我们可以请人照顾保保。”
“不行,那样保保就好不了了。”妈妈摇头。
“这种病,世界上还没有治愈的例子呢。”爸爸拍拍妈妈“医生也不是说,保保一辈子都好不了。唉,孩子自有他的天命呀。”
“他在放屁!”妈妈从来没有骂过这样的粗话。她冷冷地推开爸爸,”我永远不会放弃我的保保!”
病急乱投医,妈妈变得急燥。她尝试了她所能想到的一切方法,中医、西医、气功,针灸及,就连农村的巫婆神汉她都试过。她还请了昂贵的专家家教,每天面对着保保做着叫”爸爸、妈妈”的口型,一千遍一万遍的演示。
保保象石头一样没有动静,他天生没有说话的欲望,也对别人说话不感兴趣。
“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只有耐心、耐心,还有就是祈祷奇迹。”每每唇干舌燥,那个以小时收费的昂贵的专家翻来覆去只有这么一句话。
一个周一的下午,爸爸带着我十万火急赶回家。妈妈在电话里,用激动得要崩溃的声音大喊大叫,”快回来,快回来,保保开口说话了!”
我们围着保保,目不转睛看他。妈妈趴在地上,戴着动物面具,学着小羊摇头又摆尾,她那么大声那么用力地喊,”保保,保保,小羊怎么叫呀?”妈妈真是体力惊人,我和爸爸头都被她转晕了,就在我和爸爸绝望得快要晕倒时--
“咩、咩。”保保终于吐出万分珍贵的两个字,含糊不清,象刚出生的蛐蛐叫。
妈妈脸上滚动得不知时汗珠还是泪珠。保保嘴里发出的”咩、咩”,在她听来,是世界上最动听的天籁。
我也哭了,“保保,再叫一下,小羊怎么叫,怎么叫?”我的请求全是徒劳,“啪嗒”,保保的嘴巴又牢牢上了锁,他背对着我们,一个人滚起苹果来。
妈妈满脸放光奔向电话机,手舞足蹈地嚷着:“我要告诉贺老师,她的办法有效果了,从明天起,家教时间延长。”
爸爸跳起来,抢在妈妈前面摁住了电话。
“为什么不让我打电话?!”妈妈恼火地叫起来
“看看吧。”爸爸丢出一本存折,颓然地倒再沙发上。
“咦,储蓄没了”,妈妈象是没看懂,“前一阵我记得还有好几万呢,哪去了?”
“咩、咩”,爸爸指指保保,脸上不知是哭,还是笑,”光家教就花了1万多,撑不下去了呀……”
“总归有办法的,有办法的……”妈妈自言自语着,“保保的事绝对不能停下来,停下来就前功尽弃了。”
妈妈果然想出办法来了,她的办法就是扣、扣、扣,先是牛奶没了,餐桌上鱼虾没了,到后来喝一次排骨汤妈妈都要心疼地嘀咕肉都涨到9块多一斤了。爸爸不抽”七星”,改”红双喜”,再后来干脆烟钱都掐掉了。
我还好,至少还有苹果吃。
自闭症的孩子会长久地迷恋一样东西。保保可以从早到晚坐在房间固定的角落里滚苹果,一年多了从来没有厌倦过。妈妈总是挑最大最红的苹果给他玩,可惜保保到现在还是不认得苹果。
那些滚得体无完肤的苹果,被妈妈洗干净削好皮,切好了端出来给我和爸爸。
“吃吧,就当保保帮你戒烟吧!”妈妈笑嘻嘻对爸爸说。
“不要!”爸爸烦躁地推开。
妈妈生气了,“你不吃,我吃。保保滚过的,甜!”
我小心翼翼咬着苹果,偷偷看看爸爸和妈妈,他们都呆呆看着独坐在角落里机械地滚苹果的弟弟。
“这日子,什么时候才到头呵……”爸爸自言自语着,一个人跑到房间里蒙头大睡了。
剩下妈妈和我,“喀嚓、喀嚓”,一口口咬着苹果,咀嚼的动作也变得和保保一样,机械、呆滞。
保保再没什么进步,哪怕是一微米的进步。妈妈一天天消瘦,一天天心事重重。我和爸爸回家,只有冷锅冷灶,妈妈不是根本忘记了做饭,就是徒劳无益捉着保保的手,一千遍一万遍重复着那几个单词:妈妈、爸爸、姐姐、苹果……
于是爸爸开始加班、加班,很晚回家,回来就到头大睡。我自己煮方便面、做作业、洗澡,洗衣服,安静得象一棵自生自灭的小草。
对,自生自灭。妈妈开口闭口只有保保,她的99%都给了保保,只把剩下的1%摊给我和爸爸。爸爸成了一个疲惫的养家机器,早出晚归,几乎不和我照面。爸爸和妈妈话越来越少,家里铅云密布,堆砌着厚重的沉默。只有保保滚苹果的声音,日复一日,我听到头皮发麻。妈妈连削苹果的劲也提不起来,我也吃腻了苹果,家里时常弥漫着一股苹果腐烂的味道。
在妈妈最绝望的时候,我特别敏感地发现一个小秘密,绝大多数的时候妈妈叫保保他根本没反映,可有一次,妈妈正好穿着那条点点裙出去买菜,她一边转身换鞋一边叫着”保保,妈妈跟你说再见了!”我清清楚楚看见他抬起头,看了妈妈的背影一眼。那一刹,保保肯定有稀微的感知,他认出了妈妈。我没有告诉妈妈。我怕妈妈知道了会更爱他,这么多年他从来不和他有眼光交流从来没有认出她是妈妈,她照样爱他爱得要命,要是……说不定连剩下的1%给的妈妈的爱我都没有了。
原谅一个被领养的女孩那一份小小的私心吧。
一天回家,我做了会儿作业,忽然觉得不对劲,家里安静得叫我不习惯。我跳起来,一路叫着”保保、保保!”保保滚苹果的那个角落,空无一人,只有斑驳的地板,一只孤零零的苹果。在厨房做饭的妈妈闻声,扔了铲刀跑出来。
“保保、保保……”叫着叫着,我的嗓子突然堵住了。
记不得有多久了,我和爸爸都没有叫唤过保保的名字了,因为他是星星的孩子,因为他是一个对感情没有回应的孩子,我们渐渐对他视而不见。如果没有妈妈的呵护,最可能自生自灭的就是保保,我那特别的可怜的弟弟呀。
“保保!”我听到妈妈喜出望外的声音,我冲进卫生间,保保正躲在洗衣机后不停不停地撕着卫生纸。
“保保!”我扑过去,紧紧抱住弟弟,好象他是一件失而复得的宝贝。没想到,保保手一推脚一揣,我顿时摔了个四仰八叉。
“保保是不是很讨厌我?”我又闷又痛。
妈妈轻轻拉我起来,“不是的,点点,你千万不要那么认为。你一定要相信保保不是不想和姐姐拥抱,只是他做不到。妈妈最近看了一本书,叫《星星的孩子》,才算彻底明白了。写书的葛兰汀和保保一样,也是生活在这地球上一小群星星的孩子中的一个。葛兰汀告诉我们,星星的孩子无法正视别人、无法握手、更厌恶拥抱,因为他们极度敏感,'人的世界'对他们的感官来说,是太过刺激了。葛兰汀从小就一直幻想某种可以拥抱自己的机器,给她适度的温暖和压力,长大之后,她竟然自行创造出可以满足她被拥抱的需要的设计,由自己控制压力的大小,慢慢,她一点点能够忍受握手、甚至拥抱。”
我象在听天方夜谭。
妈妈笑了,“我可以把自己想象成那部机器,一千次、一万次、一亿次试验都没关系,只要能给我一个真正的拥抱,反正我已经准备把有生之年准备都交给保保了……”
“哦妈妈,妈妈……”我的眼泪一滴滴落在她的手背上,”我能为保保做些什么?”
“去买点纸。呵呵,保保真利索,一刀都快撕完了。来,”妈妈在保保身边蹲下来,“喜欢吗?妈妈教你呵,大的撕成小的,小的撕成碎的……”
“噢!”我响亮地应着,赶紧跑下楼去,
我推开便利店的门出来,看到对面街角一对人儿深深拥抱着,“啪嗒”,手中的购物呆袋从忽然松开的指尖掉下来,我呆呆站在那里。
在妈妈要开始艰苦卓绝教保保学会真正拥抱的时候,爸爸却把他的拥抱给了另一个女人。(未完待续)
雪中乐趣作文篇12
早晨,我推开门一看,外面一片雪白,万里江山变成了银装素裹、粉装玉砌的世界。我匆匆扒了几口饭,就到外面去欣赏雪景了。
“啊,这雪太美了!”我情不自禁地叫了起来。门前已铺了厚厚的一层雪,远远看去,真像一条白地毯;走到田野里,那些可爱的小麦们正睡在它们的白棉被里,它们在梦里还甜甜地笑着;走到树林里,那参天的古木伸展着自己的手臂,很高兴地接受雪姑娘的滋润。
下雪可是孩子们最喜爱的天气。我约了几个小伙伴一起堆雪人,虽然那天寒风刺骨,而且我们都手握着冰冷的雪,可我们丝毫不感觉冷。我们开始堆雪人了,我们先在雪多处滚一个大雪球,然后滚一个小雪球,将小雪球重在大雪球的上面。我们又拿来木炭当雪人的眼睛,拿来胡萝卜当成雪人的鼻子,拿来红辣椒横放着当雪人的嘴巴。不一会儿一个个栩栩如生的雪人诞生了。
这时,徐敏提议说:“我们来玩打雪仗吧!”“好!”我们异口同声地说。于是我们分成两组,每组两个队,一个攻击队,一个造弹队,每队三人。
激烈的战斗开始了。我接过一个雪球,就向对方的胡家月扔去,哈,真准!我正好打中了她的帽子,顿时,她的帽子上粘满了雪。这下她可火了,拿起一个雪球就向我军扔来,可惜太不准了,打到了旁边的墙上……双方不断地攻击,最后,我军以8比5的好成绩战胜了对方。
我爱雪,因为雪不仅给人们带来了美丽的风景,还给我们带来了乐趣。
雪中战斗(上)(转载)作文篇13
雪中战斗(上)
雪,慢慢地下着,风呼呼地吹着。在这恶劣的天气里,有谁还想出去玩?呆在温暖的家里多好呀!不过,这天气可挡不住我强烈的玩心,我不由自主地穿上小棉裤,戴上小手套和兔毛围巾跑下楼去。
啊,好一幅银装素裹的景象:大树披上了白披巾,房子戴上了大白帽,大地铺上了白地毯,整个世界就象在泡牛奶浴!
我一下扑进雪地里面,哇,好凉快!这对一直呆在取暖器边的我来说真是一种享受。我跪在雪地上,把一个小雪球滚来滚去。不一会儿,一个我五个头都比不过的大雪怪就产生了。这时,我不禁对正在旁边堆雪人的叔叔打起了“坏主意”------我乘叔叔不注意,轻手轻脚地来到他身后,抱起雪球…….,结果,还没开砸,就被叔叔的一个“飞腿踢”给消灭了。我正想报复,可叔叔忽然从雪地里抓起一把雪就向我扔来,打得我满嘴都是雪,仓皇而逃。死里逃生的我还是不甘心呀!我决心一定要东山再起!正准备开始滚雪球时,叔叔就在我背后来了个突然袭击,把一个大雪球砸在我腿上------我的半个身子就被活埋了。我转过头来,一见是叔叔,吓得没命地逃,我连滚带爬地逃到了一棵小树后,从此放弃了东山再起的决心。
安静了一会儿,我又打起了叔叔的“坏主意”,也像叔叔一样从地上抓起一把雪向他扔去。叔叔马上滚了个超级大雪球向我扔来,幸好我跑地快,逃过了那“雪盆大球”,要不然,我早就成雪人了,这场雪战就这样结束了。
雪中战斗(下)
自从领教了叔叔的厉害,我一直对叔叔提心吊胆的,见到他也是嬉皮笑脸。为什么呢?当然是因为怕再被叔叔“打”呗。不过,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他竟然对我和平常一样,对我老爸却袭击不断。瞧,这会儿他又在对我老爸发起攻击了。
只见叔叔从地上不断地抓起雪向老爸扔去。可是,我老爸是个很有耐心的人,他好象没看见叔叔似的继续堆自己的雪人。叔叔见老爸无动于衷,便滚了个大雪球丢过去,正好砸在老爸的屁股上。这下我老爸可火了,他大声叫到:“你脑子进水啦!”。叔叔没有打我,我欠他一个人情,便帮了他一句:“老爸,我们科学老师说了,人的各个组织里本来就有水的,你不会连这个也不知道吧!”
老爸根本不把我的话放在眼里,他用手中的盆子舀起一盆雪就向叔叔抛去,叔叔也把准备好的大雪球向老爸抛去,两堆雪撞在一起散开来了,好一个“天女散花”啊!我沉浸在这片景象中。这时,爸爸他们的吵闹声打破了我的沉思,他们一个用盆子,一个戴手套,打得是不分上下!
两个人满头都是雪。叔叔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说:“放下盆子!有本事用手和我打雪仗!”“好!”老爸刚放下盆子就遭到叔叔的袭击,他被打得眼睛都睁不开了。不过我老爸可是天下独一无二的哦!他还是有办法的,只见老爸紧闭双眼,一个劲地抓起雪朝叔叔那边快速地扔。这虽然是个笨办法,不过也挺管用的,叔叔身上粘满了雪,再不逃就真的要被雪“埋”了。
后来,我才知道叔叔惹老爸就是为了和老爸痛痛快快地打一场雪仗,现在他终于如愿以偿了。
雪中战斗(上)(转载)作文篇14
雪中战斗(上)
雪,慢慢地下着,风呼呼地吹着。在这恶劣的天气里,有谁还想出去玩?呆在温暖的家里多好呀!不过,这天气可挡不住我强烈的玩心,我不由自主地穿上小棉裤,戴上小手套和兔毛围巾跑下楼去。
啊,好一幅银装素裹的景象:大树披上了白披巾,房子戴上了大白帽,大地铺上了白地毯,整个世界就象在泡牛奶浴!
我一下扑进雪地里面,哇,好凉快!这对一直呆在取暖器边的我来说真是一种享受。我跪在雪地上,把一个小雪球滚来滚去。不一会儿,一个我五个头都比不过的大雪怪就产生了。这时,我不禁对正在旁边堆雪人的叔叔打起了“坏主意”------我乘叔叔不注意,轻手轻脚地来到他身后,抱起雪球…….,结果,还没开砸,就被叔叔的一个“飞腿踢”给消灭了。我正想报复,可叔叔忽然从雪地里抓起一把雪就向我扔来,打得我满嘴都是雪,仓皇而逃。死里逃生的我还是不甘心呀!我决心一定要东山再起!正准备开始滚雪球时,叔叔就在我背后来了个突然袭击,把一个大雪球砸在我腿上------我的半个身子就被活埋了。我转过头来,一见是叔叔,吓得没命地逃,我连滚带爬地逃到了一棵小树后,从此放弃了东山再起的决心。
安静了一会儿,我又打起了叔叔的“坏主意”,也像叔叔一样从地上抓起一把雪向他扔去。叔叔马上滚了个超级大雪球向我扔来,幸好我跑地快,逃过了那“雪盆大球”,要不然,我早就成雪人了,这场雪战就这样结束了。
雪中战斗(下)
自从领教了叔叔的厉害,我一直对叔叔提心吊胆的,见到他也是嬉皮笑脸。为什么呢?当然是因为怕再被叔叔“打”呗。不过,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他竟然对我和平常一样,对我老爸却袭击不断。瞧,这会儿他又在对我老爸发起攻击了。
只见叔叔从地上不断地抓起雪向老爸扔去。可是,我老爸是个很有耐心的人,他好象没看见叔叔似的继续堆自己的雪人。叔叔见老爸无动于衷,便滚了个大雪球丢过去,正好砸在老爸的屁股上。这下我老爸可火了,他大声叫到:“你脑子进水啦!”。叔叔没有打我,我欠他一个人情,便帮了他一句:“老爸,我们科学老师说了,人的各个组织里本来就有水的,你不会连这个也不知道吧!”
老爸根本不把我的话放在眼里,他用手中的盆子舀起一盆雪就向叔叔抛去,叔叔也把准备好的大雪球向老爸抛去,两堆雪撞在一起散开来了,好一个“天女散花”啊!我沉浸在这片景象中。这时,爸爸他们的吵闹声打破了我的沉思,他们一个用盆子,一个戴手套,打得是不分上下!
两个人满头都是雪。叔叔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说:“放下盆子!有本事用手和我打雪仗!”“好!”老爸刚放下盆子就遭到叔叔的袭击,他被打得眼睛都睁不开了。不过我老爸可是天下独一无二的哦!他还是有办法的,只见老爸紧闭双眼,一个劲地抓起雪朝叔叔那边快速地扔。这虽然是个笨办法,不过也挺管用的,叔叔身上粘满了雪,再不逃就真的要被雪“埋”了。
后来,我才知道叔叔惹老爸就是为了和老爸痛痛快快地打一场雪仗,现在他终于如愿以偿了。
感——在长路上(转载)作文篇15
漫步。
我知道,我的脚印已经烙在了这片土地上。我回头看,没有任何踪迹,但是——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会看到昔日的足迹,变成绚烂的彩蝶,弥漫在空气中。
我突然想起了从前的日子,那竟然成为一种感伤。
放慢脚步,看身后的人,不停地在超越我,走在我前面,最后消失成一个点,遥远得看不见。又有多少人在超越我呀!而我呢?风依旧吹,鸟依旧叫,我也依旧慢慢前进。猛地一激凌,我拉起领子,向前方奔去,看见那些点儿,正在逐渐地放大,放大,放大。
时间是长了脚的,而我的时间,长了几只脚?为什么走得那么快?哪天等我闲下来的时候,我一定要逮住你数数——可你知道,根本不可能。根本就没有闲的时候呀!而你,从什么时候,又成为一道无形的枷锁。看不见了,我又拿什么数呢?你带着我,向更深处漫翔。
已经成为习惯了吧:起床—吃饭—上课—睡觉。这习惯又很沉重了。又有一些习惯,习惯声音,习惯音乐,习惯笑容,习惯自由。可又突然又感伤这些事情,从前的事情,现在的事情,将来的事情,同时也遗忘了好多事情,好多。这是一种错吗?如果这是一种错,我愿意一直错下去。因为我还得到了好多不该得到的好。
不是因为脆弱的感伤,只是生命中处处充满着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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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传统节日
作文一:中国传统节日三年级作文 今晚的月儿格外圆,今天的月饼格外甜。因为,今天是中国最古老的传统节日之一——中秋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