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教学理论与方法范例(3篇)
教育教学理论与方法范文
[关键词]高等教育;研究方法;评介;潘懋元
中国高等教育学学科的创建具有一定的偶然性,但更具有它的必然性。这种必然性一方面根基于高等教育行动者对高等教育理论发展的理性诉求,另一方面源于高等教育研究者自觉的学科意识、充实的理论储备和长期的高等教育实践。可以说,中国的高等教育学是本土自我生成的,走的是一条中国式的学科发展道路。自20世纪70年代末以来,以厦门大学潘懋元教授为代表的中国高等教育学学科创始人一直勤耕于高等教育的理论与实践探索,潜心于高等教育学学科的建设与发展,从而使该学科的分支学科不断增多,高等教育研究领域逐步向纵深拓展,学科理论日益丰富和成熟。但不可否认,高等教育研究方法的不够成熟,在很大程度上制约了高等教育理论研究的快速发展。
作为科学研究的根本,研究方法科学与否直接关系着具体研究的深度和广度,影响着科研结论的客观性与科学性。实践反复证明,科学研究依赖于研究方法的改进,研究方法每前进一步,科学研究也往往会提高一个台阶。因此,对研究方法本身进行探索,总结和形成科学的研究方法,是任何一门学科发展的基本任务和必然选择。高等教育研究是一项复杂的理性实践活动,因此如果不在研究方法上作深入的探索,形成和引入先进的研究方法,解决高等教育理论与实践如何相结合的问题,那么高等教育研究就难以取得人们所期待的那种效果。目前,可查阅到的国内出版的各类教育研究方法著作和教材已有近20部。然而,多年以来,我国高等教育理论界对高等教育研究方法探索还很不够,对高等教育研究方法缺乏深刻的认识,以致高等教育研究实践中主观主义和经验主义盛行。高等教育研究方法之研究的缺失,不仅影响到了高等教育学学科的发展,同时也使高等教育研究经常滞后于高等教育实践改革。
为了改变我国高等教育研究方法滞后的尴尬局面,提升高等教育理论与实践研究的品格,促进高等教育学学科的建设与发展,进而提升高等教育学专业人才培养质量,潘懋元先生在高等教育多学科研究方法的基础上,提出了系统探究高等教育研究方法的设想。受中国高等教育学学会委托,由潘先生统一规划和设计、王洪才教授和陆根书教授联合撰写的《高等教育研究方法》,正是这种设想的产物。作为国内第一部高等教育研究方法的专著与研究生教材,此书正在由高等教育出版社资助出版。作为厦门大学教育研究院的博士生,我能在正式出版之前拜读此书实感荣幸。该著作虽然标示为高等教育学硕士研究生教学用书,但它无疑也是一部值得高等教育学博士研究生研读的好书。
从内容和结构体系看,全书包括方法论、研究过程与方法、研究方法具体应用以及研究规范和发展趋势等四大部分。其中,方法论部分包括“绪论”.高等教育研究特性与分类”和“高等教育研究的基本方法论”;研究过程与方法部分包括“高等教育研究过程的基本环节”、“高等教育定量研究方法”和“高等教育定性研究方法”;研究方法具体应用部分包括“高等教育研究报告撰写”、“高等教育研究评价”;规范与前瞻部分包括“高等教育研究发展趋势”和“高等教育研究规范”。通过上述问题的研究和探讨,此论著形成了以下主要观点:第一,在高等教育研究中,应该坚持定性研究与定量研究、实证研究与思辨研究并重的原则,不能认为一切都必须经过量化才叫科学,因此有必要重新确认思辨研究应有的地位。思辨研究比较严密,是进行理论构思、理论概括的较好方法;它所常用的演绎法同时也是产生问题的高效方法,是实证研究产生的源泉;它所研究的一些问题是进行实证研究的方法论基础。但它局限于从概念到概念的思辨,忙于构建理论体系,往往忽视对实践的关注,造成理论脱离实际的情况。实证研究的优势是比较灵活,深入生活实际,关注问题情境与过程,容易找出问题的真正动机与深层原因所在,其所获得的数据的结论更可靠,是进行理论总结和概括的优秀素材,特别是多元统计的发展,对于复杂事物把握能力的提高,可以部分弥补实证研究只操作简单问题的不足,是对思辨研究解决理论问题的重要发展。但它耗时过多,所得结果因具有较大的特殊性、个别性和具体性而难于推广。一言以蔽之,思辨研究与实证研究确实各有长短,两者综合使用才是高等教育研究的理性选择。但在研究方法的训练上,硕士生层次应以实证研究方法训练为主,博士生层次才比较适合以思辨研究方法训练为重点;而对于具有相当工作经历的研究生,则以质性研究方法训练更为恰当,有实际工作经验的研究者采用行动研究方法更为适宜;对于非专业的研究者,采用批判研究范式为宜。第二,高等教育研究方法具有多元性、开放性、综合性的特征。方法的多元性体现在既有分析的方法,也有理解的方法;既有演绎的方法,也有归纳的方法;既有思辨的方法,也有实证的方法;既有行动的方法,也有批判的方法。方法的开放性是指高等教育研究吸纳了多学科的方法,包括哲学的、历史的、心理的、人类学的、统计学的和自然科学的方法等。方法的综合性是指在具体研究过程中所使用的方法都是多种多样的、综合的,而不是只使用某种具体的方法。从事高等教育研究,关键在于灵活和综合应用各种方法。究竟应该具体应用哪些方法则视具体的研究问题而定。第三,高等教育研究方法不存在一个划分的绝对界限,实际上是一个连续体。无论是定量研究还是定性研究,思辨研究还是实证研究,都是一个程度的区分。实验研究与非实验研究之间的区分同样如此,为了使人们能够更好地领会这种区分,还在两者之间增加了一个“准实验研究”。第四,应该根据研究问题选择相应的研究方法,没有一种普遍适用的研究方法。任何研究方法都有一个最佳的使用区间,超出这个区间就不一定适用。同时,不同研究课题应该选择自己最适合的方式方法,而不能强调采用一种统一的方法。大家知道,高等教育研究的对象丰富而复杂,既有价值层面的研究,又有事实层面的研究,还有实践层面的研究,因此任何单一的高等教育研究方法都难以胜任如此复杂的研究任务,必须综合运用多个层面的多种研究方法。第五,高等教育研究方法的应用是综合性的系列活动。它首先表现为一种研究思路设计,即揭示你是如何认识该问题的,并判定它属于什么性质的问题;其次表现为选择一种研究途径,即用什么方式来获得资料和处理资料;再次表现为一种证明方式,即证明你的结论具有客观性基础并符合理性思维规则;最后表现为一种规范要求,即要求研究者遵守科学界的公约。
教育教学理论与方法范文篇2
(一)教育学的“学习与借鉴”阶段:中国教育学的“启蒙”20世纪初,“教育学人”就不断的介绍和翻译一些外国的教育论著,传播和推介国外的教育理论和教育思想,石佩臣指出:“在1901年已有教育学著作出版。日本的牧濑五一郎著,王国维译《教育学教科书》和日本能势荣著,叶瀚译《泰西教育学》在中国已经翻译出版。”后来,外国教育学陆续登陆中国,如杜威的《民主主义与教育》、以及后来对中国教育学影响比较深远的凯洛夫《教育学》等也日益得到我国学者的推崇,为我国教育学的学科发展打下了基础。尽管此阶段有杨贤江的《新教育大纲》,也有钱亦石的《现代教育原理》,包括新中国成立后初期我国学者所编著的《教育学》之类的教科书也都更多的是学习与借鉴。
(二)教育学的中国化阶段:中国教育学的“成长”20世纪80年代以来,我国教育事业迎来了发展的“春天”,教育理论与教育实践都呈现了前所未有的发展势头。教育学逐渐迈出中国化步伐,学者对教育学的探讨和研究开始科学化,逐渐思考教育的本质问题和素质教育的问题,开始用马克思主义关于人的全面发展学说来关照教育学,出现了南京师大的《教育学》以及华中师大等编写的《教育学》以及后来一系列的《教育学》,同时,教育学研究方面的期刊、杂志也逐步创刊,包括《教育研究》、《中国教育学刊》、《教育理论与实践》、《教育研究与实验》等刊物,而且硕士点和博士点也开始招收教育学专业的研究生,推动了对教育学的本土化建设。
(三)教育学的多元化建构阶段:中国教育学的“消沉”在21世纪初,伴随着教育全球化和文化的多元化,一场席卷神州的基础教育改革将中国教育学推向了风口浪尖。当代多种理论被嫁接和融合进教育学学科中来,如后现代主义、女性主义、存在主义、现象学等不同的理论被装入到教育学“大框”中。在此阶段,很多学者对教育学开始认为教育学的发展前景持“消沉”的态度,并认为教育学遇到了困境与危机,如杨小微提到的“中国教育学经历了百年曲折、走到了今天的繁荣,然而繁荣的背后也存在着深层的发展危机。”也有学者认为“教育学的终结”。
(四)教育学的未来发展:中国教育学的“本土化”教育学作为教育理论与实践的中介,既联接着教育理论,也关系到教育实践。要解决我国的教育改革的理论与实践中的问题与矛盾,需要教育学的理论指引,因为“知行合一”的思想告诉我们,理论是实践的向导,也需要在实践中检验。在教育改革的纵深发展阶段更需要对教育改革的经验、教训进行总结并上升到理论层面,这些也离不开适合中国教育改革的理论指导,因此,在未来的教育学学科发展过程中实现教育学的本土化,需要其构建个性化和特色化,一方面发挥其在指导教育改革实践的价值,另一方面能在多元文化视野中“走出去”,实现中国教育文化的“输入”,而不只是一味学习他者智慧,而是达到中国教育与外国教育之间的交流与分享,合作与对话,正如《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中所指出:“搭建高层次国际教育交流合作与政策对话平台,加强教育研究领域和教育创新实践活动的国际交流与合作。”
二、教育学本土化的必要性
(一)教育学学科发展的需要教育学本土化,是教育学学科科学化的体现。在我国教育学学科科学化发展进程中,没有对教育学理论体系的本土化构建,就不能适应教育学学科的发展。一直以来,教育学专业为什么被其他专业“看不起”,正如钱钟书先生在《围城》中所言:“大学里,工学院的学生看不起文学院的,文学院的学生里外文系的看不起中文系的,中文系的看不起哲学系的,哲学系的看不起社会学系的,社会学系的看不起教育学系的,教育学系的学生没有学生可看不起,只好看不起系里的先生。”其中之一的原因在于教育学“不够专业”。为了教育学学科的发展,促进其学科科学化,我们需要积极去建构本土化的教育学,促进其更“专业”。
(二)教育国际化的需要我们都认同,只有民族的才是世界的。的确,教育国际化一方面是学习与接受本国以外的国家与地区的教育理论与教育实践经验,如派遣留学生到国外去学习,翻译与推介别人的教育理论等,可以称之为“教育的输入”,另一方面是“教育的输出”,即将自己的教育理论和教育经验介绍给他国,让其学习,如到外国办孔子学院,让其学习汉语与中国文化等。在经历了改革开放之后,我国接受教育的人数越来越多,受教育程度越来越高,已经成了世界教育大国,但面对激烈的国际化教育竞争,如果不能体现我国教育理论优势或者教育理论落后于其他人,那么,我们就很难实现“教育要面向现代化,教育要面向未来。”的目标,也不能立足于世界教育之林。因此,我们需要加强教育学的本土化构建,振兴中国特色教育,才能有机会同他国进行较量。
(三)促进教育改革的需要“课程改革不是一张蓝图,而是一个不尽的旅途。”在教育改革过程中,我们需要不断进行教育实践经验的总结,需要不断形成教育学知识与理论,从而构建中国特色教育改革的理论体系。但是,在整个教育改革过程中,更多的教育实践困惑是缺乏一定的教育学理论来指导教育改革的实践,尽管有许多外来的教育学理论,却不适应当前教育改革的实践。因此,构建本土化的教育理论和教育实践模式等教育理论即教育学的本土化,是当前教育改革的迫切需要。(四)解决我国教育现实问题的需要面对我国现实中的教育问题,诸如教育公平问题、考试问题、有效教学与教学质量提高问题、城乡教育一体化问题等等深层次的教育矛盾与困境,都需要一定的教育学理论来指导。而这些教育学理论就是一种中国特色的教育理论,也就是一种适合中国国情的“本土化”的教育学理论,因此,教育学本土化是解决我国教育现实问题的需要,而“中国的教育学如果不去研究这种种带中国特色的教育行为,而只是简单地把其它国家、民族的经验和研究成果移植过来,就不可能收到良好的效果,甚至会产生相反的效果。”
(五)教师职业的专业化发展需要在今天教师为什么没有像医生、律师那么受到应有的尊敬,没有成为一种专门职业,而总是徘徊在专业与非专业之间的“准专业”边缘,笔者认为,其中原因在于教育学的本土化建设不够。在社会上,很多人都认为教师这个行业不需要更多的教师专业性知识,而只要把学科专业学好就行,于是,教师岗位的可替代性就大。倘若教育学本土化建设够好,教师需要掌握很高的教育学理论知识和实践技能才能具有教师资格,那么,教师专业化程度也能提高,从而教师的社会地位和受尊重程度会得到一定提高。
三、教育学本土化的困境
(一)教育研究者的文化选择意识差教育学本土化期待将多元文化与中华文化“合二为一”,加强文化融合和文化整合以及文化重构。但是,教育研究者面对全球化所带来的多元文化,缺乏文化选择意识,没有对于文化的冷静思考,没有对外来的教育学理论进行恰切的选择,也缺失文化选择的能力,不懂得如何“去粗取精”、“去伪存真”,而往往是“全盘接受”,认为只要将外国的教育学理论引进过来就行,其实这恰恰导致了自我的迷失。在此情况下,一方面,将更多的外国教育学理论引进过来,花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导致教育学理论的“泛滥”,以至于在教育学中到处可见“××主义理论”、“××教育思想”。另一方面,没有对这些理论进行选择,从而没有找到适合本土化教育学建设的路径。
(二)大学教育学理论与中小学教育实践的割裂目前我国大学教育者在教育理论上学识丰富,学历高,理论修养好,但是出现对中小学教育实践的“无知”或者“不屑一顾”,从而使大学教育理论和学科知识显得“很玄”,是“形而上”的东西,与之恰恰相反的是中小学教育实践者,战斗在“第一线”,对其实践领域“了如指掌”,谙熟其教育实践中的困惑与不足,但他们缺少更高的理论支撑和理论素养,没有办法将其丰富的实战经验拔高到理论层面。这样一来,出现大学搞一套教育学理论,而中小学搞一套教育学实践,以至于教育学理论剥离教育学实践,教育学实践也离开教育学理论指导,导致教育学理论与教育学实践之间不可逾越的“鸿沟”,形成“两张皮”。
(三)教育家的缺席因为教育家是“追寻和守护教育的普遍价值并把这些价值贯彻在学校教育实践中的人,是把教育理想转变为教育现实的人。”一方面,教育家能将教育理论运用到教育实践,另一方面,能从教育实践中生成教育理论。因此,教育家在为教育学的本土化建设方面具有重大价值。但是,中国有的是教育学家,教育学者,教育学工作者,而真正意义上称得“教育家”的人却不多。可见“教育家”的缺少,是对教育学本土化建设的“伤害”。
(四)我国传统教育理论研究的不足我们注重比较教育研究,更注重国外的教育理论的介绍和引进,更加注重“洋味”的东西,而缺少对自己教育传统和教育文化的思量和研究,尽管很多学者在做比较教育研究,但是只有国外教育理论的介绍,对于我国传统教育理论的消化与重新发掘,缺乏对其现代性的理解及建构,因此,教育学研究出现外国教育理论消化不良,中国传统教育理论缺失,现代本土化教育理论没有构建,从而形成杂乱无章的局面。(五)教育科学研究方法的困境教育学本土化,要从研究方法上进行突破,然而一直以来,研究方法几乎都是思辨性的研究方法,强调思辨性的逻辑思维,在外面教育研究方法的冲击下,诸如一些质性研究方法,叙事研究、课堂观察、人种志等新的科学研究方法进入教育领域,从而出现解释主义研究方法与实证主义研究方法之间的互相对立和矛盾,以至于相互轻视,实证主义研究方法看不起思辨主义研究方法的只是玩文字游戏,缺少科学的数据支撑;而思辨性倾向的研究方法者看不起实证主义研究认为其缺少理论思辨。实际上,“实证主义和解释主义的对立长期左右着教育研究,这对立来源于对教育本身的片面理解。”
四、教育学本土化的策略
(一)加强中国教育学者的文化自觉、文化自信、文化自强在教育学本土化建设中,“教育人学”需要进行文化自觉,其意义在于生活在一定文化中的人对其文化有“自知之明”,自知之明是为了加强文化转型的自主能力,取得决定适应新环境、新时代文化选择的自主地位。面对全球范围内如此多元的教育学理论,我们该何去何从,“教育学人”需要具有文化自知之名,进行已有教育文化上的自觉,在自觉的基础之上能实现文化自信,充分认识到自己文化的优势与不足,诸如我们也有“因材施教”的孔子等优秀的教育文化传统,对优秀的教育文化传统我们需要发扬和当代转型,从而树立自己的文化自信。在自觉和自信的基础之上,既不“妄自尊大”,也不“妄自菲薄”,采取一种积极的建设性的心态进行教育学理论的建构,从而达到文化自强,实现教育学的本土化。
(二)解决教育学研究方法的问题我们知道,教育科学研究方法是阻碍教育学本土化建设的重要方面。那么,我们就需要进行教育学研究方法的创新与重新建设,去寻找多元化的研究方法,打破传统的过于思辨性的研究方法,积极采取质性研究和量化研究的研究方法,从而创新教育学研究方法,实现本土化教育学研究方法的建构。因此,“教育学术界应当超越封闭的方法范式,以实现以下三个转向:从封闭到开放,从控制到解放,从霸权到民主。”通过教育学研究方法的革新与重构,来实现教育学在理论与实践中的突破,从而推进教育学本土化建设的跨越式发展。
(三)推动教育学研究的去功利主义教育学研究的功利主义,一直备受诟病,也是教育学本土化的一个障碍。因为许多“教育学人”做研究就是为了“名”和“利”,有些就是为了“研究”而研究,而没有考虑到教育学研究不是一次性事情,而是需要长期进行研究的过程。但在我国却存在有些“教育学人”为了申报课题而放弃自己感兴趣的研究,有些则为了更快的出论文或者出书而不负责任地进行“研究”,这种功利主义的教育学研究成了教育学本土化的“绊脚石”。因此,在进行教育学本土化建设过程中,我们需要推动教育学研究的去功利主义,加强教育学研究的“本色”研究。
(四)促进教育学专业期刊的文化舆论导向教育学专业期刊的舆论导向对教育学的本土化建设也具有很大的价值,因此,我们需要加以重视。当前,我国教育学专业期刊诸如:《教育研究》、《中国教育学刊》、《教育研究与实验》、《教育理论与实践》、《教师教育研究》、《高等教育研究》、《教育学报》、《全球教育展望》、《比较教育研究》等等都是专业的杂志。国内的这些期刊需要对教育学发展起到导向作用,一方面对“教育学人”的研究兴趣以及方向起牵引作用,另一方面对广大“教育学人”的阅读和思想启迪起到指引作用,因此,需要重视国内的教育学专业期刊在促进教育学本土化建设方面的贡献。
(五)发挥教育的民间力量民间力量是一种官方所不具有的特殊力量。一方面,民间力量能给予教育实践更多的支持,提供人力、财力、物力等教育投入性的参与,适应教育本土化建设的需要,另一方面能给教育实践带来非主流文化的影响,能彰显本土化教育特色。正如学者指出“引入民间力量改革被政治权力严重渗透的教育体系,这将成为教育改革的关键。”所以,教育民间力量的参与,能给教育实践和教育理论带来本土化的内容和形式,更加具有民间性和本土性。
(六)利用教育改革的契机教育改革是改掉过去的落后行为习惯和思维范式,革除已有的不良文化和心理,形成新的思想观念,如新课改提出“六个改变”可见,教育改革不仅是教育实践,而且也是教育理论体系的重构。改革是在“先破后立”的基础之上,对我国传统教育学理论进行现代性改造或者转型,对外国教育学理论进行引进和学习进行本土化重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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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比较教育学;理论选择;影响因素;
作者简介:杨茂庆(1982-),男,江苏溧阳人,广西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院副教授,教育学博士;
作者简介:陈时见(1964-),男,重庆梁平人,西南大学教育学部教授,博士生导师。
比较教育学理论研究是比较教育学科发展的基点和成熟的标志,而比较教育学理论选择是比较教育学理论体系研究的一个重要议题,更是比较教育学研究过程中一个不可缺少的关键性环节。比较教育学诞生以来,比较教育学理论选择问题一直受到比较教育学研究者的重视,他们选择恰当的其他学科理论诠释或验证理论架构、教育现象与教育问题。如国际著名比较教育学家施瑞尔(J.Schriewer)直面比较教育学发展中长期存在的方法论问题,选择借鉴鲁曼(Luhrmann)的社会系统理论,专门针对比较教育方法论展开了一系列的研究,为比较教育方法论的研究和比较教育学的纵深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1]比较教育学从其他学科选择与吸收理论以促进自我发展是当前比较教育学理论发展不可缺少的源泉。基于此,本文将分析比较教育学理论选择的必要性与可能性、影响因素及意义,以期进一步拓展比较教育学理论研究。
一、比较教育学理论选择的必要性与可能性
任何一种理论都不可能为比较教育学提供完整而合适的诠释,每一种理论都有其存在的意义与限度,其合理性是相对而言的。不同的理论不应当相互排斥,而应当相互汲取。比较教育学的跨学科性特征为比较教育学理论选择提供了可能性。
(一)比较教育学理论选择的必要性
比较教育学研究者有着共同的信念和共同的学术标准,在学科理论的可适性选择中,不存在简单而普适的准则体系,比较教育学研究者进行学科理论选择的标准是多元的。倘若几个学科理论同时存在,比较教育学研究者首先要决定选择哪种理论去接受查验,假如只有单独的某一种理论,则应当对该理论进行严谨性、科学性与可行性分析,再将该理论进行查验,而且,比较教育学理论选择对教育实践检视具有一定的补充作用。[2]比较教育学发展的各个时期,形成了不同的文化场域、不同的民族国家教育问题以及不同学术研究的着力点,而原因在于文化场域的不同、民族国家教育问题的不同、学术研究的着力点不同。因此,比较教育学各个时期都分别解决某方面的学科理论问题,从而形成各个时期学科理论的包容性与互补性。例如,从20世纪50年代开始,比较教育学研究者借鉴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的各种理论与方法对世界各国复杂的教育问题进行综合分析,特别运用历史和哲学的理论与方法来描绘世界各国的学校教育制度。贝雷迪(Bereday)设计的比较教育学研究的四阶段说,诺亚(NoahHarold)和埃克斯坦(Eckstein)的五个程序的验证假说的比较方法,是引入社会科学和自然科学的实证分析方法来解决教育问题。到20世纪60年代,比较教育学研究者开始尝试选择和借鉴经济学、社会学等其他学科理论,并借助这些理论审视世界各国教育在促进现代化和民族国家发展中的作用与地位。从20世纪70年代开始,比较教育学深受其他学科发展的影响,比较教育学研究者的研究重点转向民族国家、规划部门和学校等机构以及相互关系的整体研究。梅厄(Meir)、阿诺夫(Arnove)等学者把世界体系和冲突论等系列理论与方法用于比较教育学研究,分析世界教育发展规律,使比较教育学具有理性与整体的研究能力。
比较教育学理论的发展,不是以新理论代替旧理论,而是累进式、螺旋式的行进。这种层叠式的学科发展,后者都以前者作为理论的铺垫。比较教育学者为了使比较教育学科化,提升学科在学术界的学术影响力和地位,努力建立比较教育学的学科知识谱系,不断与经济学、人类学、社会学等社会科学加强学术联姻。社会学的实证主义范式重视对教育投入与教育产出进行定量研究,尤其重视对教育结果的定量研究,这将严重挫伤人们的积极性,降低人们对教育改革的热情,有鉴于此,海曼(Heyman)、海耶尼曼(Heyneman)、梅斯曼(Masemann)等比较教育学者提出将民族志研究方法运用于比较教育学研究。[3]比较教育学对多种多样理论的应用,都是在研究对象的“他者化”之后才展开的。因此,这些多种多样的理论在比较教育学研究的一开始就有一个指向使对象异质化的目标定向,从这种意义上讲,比较教育学正是通过这些异质化的研究理论与方法为本学科建构异质的研究对象。[4]
(二)比较教育学理论选择的可能性
我国著名比较教育学者王承绪和顾明远两位先生曾指出,比较教育学具有三个基本特征,其中之一就是跨学科性。比较教育学研究者对世界各国教育进行社会的、经济的、政治的和历史的分析研究,需要选择与吸收社会学、经济学、政治学、哲学和历史学等学科的理论与方法。[5]比较教育学研究的主要目的是分析民族国家教育与不同社会因素的关联性,以证明全球化时代教育与社会因素的关联性的本质假设。世界各国教育问题的错综复杂性要求比较教育学者必须以跨学科的方式开展研究。比较教育学的跨学科特性必然带来研究方法的多元性,尤其在比较教育数据收集和分析中使用的方法上。[6]贝雷迪也明确指出,比较教育学具有跨学科性,研究比较教育学,除教育学科知识外,至少应掌握一门,多则两到三门其他学科的知识,以便我们将社会学、历史学或经济学等社会科学的知识和方法选择借鉴到相关的教育问题研究中去。[7]在20世纪60年代,马西亚拉斯和卡扎米亚斯曾在《教育的传统与变革:比较研究》一书中强调,比较教育学具有跨学科特征,在进行全面系统的学术研究过程中,可以选择与吸收社会科学和自然科学等学科的理论和方法,依据将要研究的问题种类,就比较教育学研究者所关切的教育中的特殊问题,主要借鉴政治学、经济学、历史学和社会学的理论与方法。[8]
比较教育学作为一个跨学科的研究领域,需要选择借鉴多种理论并互为补充,以对所研究的民族国家教育问题获得更加全面、准确、深入的理解,增强教育研究的实践价值。比较教育学的跨学科性特点,导致它必须不断地向其他学科、研究方法和理论体系寻求援助,在不断的移植与借鉴中,努力完成自己的研究,这一过程是比较教育学的自我迷失,同时也是自我实现的一个途径。将各种相关学科的理论选择借鉴到比较教育学研究中来,内生为比较教育学科的有机部分,从而开阔比较教育学的理论视野,拓展比较教育学学术研究的空间。
二、比较教育学理论选择的影响因素
库恩(Kuhn)指出,研究者在相互竞争的理论之间作出选择,实际取决于主客观因素的混合,或共有准则与个人准则的混合。[9]比较教育学者进行理论选择也同样受到主客观因素的影响。
(一)主观因素
比较教育学范式包括比较教育学科共同体成员所共享的符号通则、模型、价值、范例等要素。而价值是比较教育学科共同体对于理论的判断依据,一个理论是否可以用作探究的方法论依据则由价值来决定。从主体的价值角度而言,比较教育学研究者在选择比较教育学理论的同时,又希望满足比较教育学价值有涉的追求,从而在精神上获得一种满足感,这种满足感给比较教育学研究者在理论选择过程中带来希望与信心。这就助推比较教育学研究者去探寻新的理论与方法,检验与矫正所选择的理论与方法,从而促进比较教育学理论与方法的发展。但所有思维结果并不能全部进入实践活动之中,比较教育学研究者总是从已有的一些标准出发,选择性地吸收其他学科的理论与方法。比较教育学研究者的理论选择是实现比较教育学理论的改造功能所必需的环节。理论只有被比较教育学研究者所接纳之后,才有被纳入教育实践的可能。[10]“根据库恩的合理性模型,客观性与一致性可以分离。客观性只是就评价标准本身而言的,而不是必然形成一致性。”[11]就客观性而言,它是指具有认识论根据。理论选择具有个人主观性,研究者做出的选择来自于某种神秘的灵感。[12]假如某一比较教育学研究者接受某一种理论,是基于运用包括认识论支持在内的方法论准则,那么他的决断就应当具有客观根据。这种方法论准则为理论的接受提供了客观根据,因为它为比较教育学理论提供了认识论的支持,是独立于比较教育学研究者的个人喜好或偏见等主观因素。按照库恩的观点,当一个比较教育学科共同体成员达成一致意见时,它是客观的、审慎的。换言之,比较教育学研究者在对学科进行理性选择时能够彻底摆脱主观经验的干扰与影响。理论选择依赖于比较教育学研究者的集体判断与查验,为了在理论之间进行合理性选择,必须在这些相互排斥的准则中决定采用哪种准则,或确定这些准则的重要程度。尽管比较教育学研究者在理论选择中没有共同的准则,他们进行理论选择部分由特定因素所决定,但从客观上而言,在相关的两个相互竞争理论的各有优点的辩论过程中,会形成某种一致意见,以便择其一种理论。因此,相互竞争理论之间的选择权由比较教育学研究者所掌握。即使没有一种能支配选择的准则,也完全可以相信受过这种训练的学术共同体的集体判断。判断是解释理论与方法选择合理性的无规则、多元化模型中的一个必要构成部分。“以贝雷迪、诺亚和埃克斯坦、霍姆斯、埃德蒙·金、施瑞尔等为代表的一大批比较教育研究者已经认识到原有历史法、比较法等的局限性,因此把研究视野逐步转向与比较教育有关的各种已成熟的学科方法。在此基础上,他们追求研究方法的严谨性和可行性,大量‘移植’和借鉴现象学、解释学、人种志、符号互动论等哲学、社会学理论与方法,来比较、分析教育的现象和问题。”[[13]
比较教育学研究者自身的学术背景将影响到比较教育学理论选择。美国后现代派绘图理论学者保尔斯顿(Paulston)在布拉格查尔斯大学举行的第八届世界比较教育大会上提交了有关绘图理论的论文,他力图在二维空间领域中勾画出比较教育学理论的各个视角。这种后现代派绘图理论使比较教育研究者在当今复杂多样的时代绘制出理论及其特点的纵横交错现象时多了一种选择,它将传统的单视角绘图表达方式拓展成多视角。“随着后现代派社会绘图新概念产生及其在比较教育领域中的运用,使比较教育研究者能够更好地阐述与模拟出他们对世界各国教育制度不断加深的体悟,更能直观地重新表达所有社会‘风景’的多样性与复杂性。后现代派社会科学绘图为比较教育学者模拟和建构‘真实’提供了一种有用的理论方法。”[14]人类学学者海蒂·罗斯(H.Rose)对人类学研究方法在比较教育学中的积极意义作了合理化解释,并致力于将人类学理论与方法运用到比较教育学研究中。“人类学方法有助于研究者突出教育问题的文化维度;为准确构建、描述学校和课堂内部所发生的事情提供了恰当的途径;提供了用来描述观察结果和批判性观点的确切术语;要求比较教育学研究者不断认清自己在研究中的责任,从而帮助阐明教育研究的利益结构。”[15]
(二)客观因素
如果理论真的存在统一的标准,那么学术共同体便会一致选择哪个理论或拒绝哪个理论了。[16]事实上,没有一种理论是终极的真理。因此,所有的理论,就像所有人一样,是平等的。波伯(Bob)所说的“第二界”个人秉持的信念、直觉和意见,和他所说的“第三界”里经过证实的知识,就是不一样。但后者之所以是客观的,并不是因为它出之于某些实证主义者所持的第一手证据,而是因为它能经得起严密的检查和至今可得的证据之最大考验。[17]理论是跨学科的,即一种理论凭借某种方法上的有效性和可靠性而被借鉴到比较教育学之中,是比较教育学用以分析问题、解决问题的有效工具。扫描当下比较教育学理论景观,比较教育学理论的每个时期的发展,几乎都与从其他学科选择和吸收理论与方法有关。例如,政治学、经济学、社会学和人类学等学科的新的理论与方法,都刺激了比较教育学理论知识生产的更新,甚至影响到比较教育学理论发展的未来趋势。比较教育学理论发展是积累性、渐变的,而不是爆破式、突变式的。因此,比较教育学研究者必须不断选择比较成熟、完善的理论运用到比较教育研究中。
比较教育学理论选择都要具备两个前提条件:“一是所选择的理论与方法在其学科的运用应当是比较成熟和比较完善的;二是从需要选择理论的那门学科的角度来看,一般也应当对其研究对象的本质或属性有一定程度的认知。只有满足了这两个前提条件,才有可能使选择和借鉴的理论与方法有效地运用于比较教育研究。在某种意义上,方法的移植是一门学科得以发展,以及方法体系得以成熟并完善的必经途径。尤其对于像比较教育学这样一门产生时间不长,其科学体系尚不够成熟和稳定的学科来说,在方法上主要是从其他学科中选择和吸取方法论的营养,移植研究方法,才可能加速其方法体系乃至学科体系的成熟。”[18]比较教育学研究者在作出理论选择时所要考量的不仅是理论本身,还必须是理论处于作为整体的知识框架下的情境之中。[19]即一种方法切合了某一学科的实际需要和内在学理,它就可以成为这门学科的研究方法。在20世纪70年代,比较教育学研究者将目光投向了教育的生活世界与意义世界,提出比较教育学研究应当借鉴定性研究方法的建议。比较教育学者梅斯曼最早提出将人种志研究方法移植到比较教育学研究,并于1976年在《比较教育评论》(ComparativeEducationReview)上发表文章《论人类学方法在比较教育学中的运用》(AnthropologicalApproachestoComparativeEducation),提出了学校人种志概念,即用人种志研究方法客观描述和科学记录学校教育。他认为,“比较教育研究中的学校人种志研究的意义,一是研究教育学者所说的‘差生’现象;二是考察与学业成绩或其他结果相联系的正规教育制度的结构性因素及其过程;三是阐明学生从学校经验中真正学到的东西。”[20]在比较教育学研究过程中,由于来自比较教育学理论之外的其他理论或学科话语影响过大,导致比较教育学理论“他者化”,出现向其他学科理论或学科话语倾斜的状况,这是需要比较教育学研究者警惕的。
随着社会科学的长足发展,社会科学的理论与方法也不断得到丰富,世界各国的教育现象与教育问题也变得更加错综复杂。比较教育学研究者要解释教育现象,解决教育问题,需要选择和吸收社会科学的理论与方法。在比较教育学研究中,比较教育学的理论与方法取决于研究的内容和任务,各种理论与方法应该结合使用。比较教育学研究者在使用比较方法研究不同地域和不同时间的教育现象,并且从一个或更多学科领域(如政治学、经济学、心理学、历史学、哲学、社会学、人类学等)进行理论选择时,不能固守一套特定的程序。“比较教育研究理论与方法不能限于某一学科或研究途径,为了回答所要研究的教育问题,研究者应该开放地采取多种理论与方法。综合运用多种理论与方法,有利于对所研究的教育问题获得更全面、准确、深入的理解。”[21]因此,比较教育研究理论与比较教育学研究者的立足点应紧密地结合在一起。“理论不仅要为比较教育研究者追求主客观的统一服务,而且还要为实现不同立足点上的研究者在视域和心灵上的主体间融合与交往服务,尤其是当这种研究跨越某种文化边界的时候,视域的融合和心灵交往的实现就显得更为重要。在比较教育研究中,选择和运用某种理论的学理依据绝非仅限于实现主客观的统一,而是包含更加纷繁复杂的逻辑联系。”[22]
三、比较教育学理论选择的意义
比较教育学需要秉持各学科之间并没有必然边界的学术胸怀,不必在自家门前悬挂一个“闲人免进”的招牌。当比较教育学不仅能用自身理论与方法解释自我,而且还能选择和吸收其他学科理论实现自我的时候,比较教育学才能获得长足发展。比较教育学与其他学科之间可沟通的原则是,在边界跨越与学科互涉的框架体系内,比较教育学科的生长更具扩展的可能性。比较教育学理论选择有其重要的现实意义与理论价值,它将有助于更好地解决民族国家的复杂教育问题,突破比较教育学研究的理论与方法的盲点。
(一)有助于解决民族国家的复杂教育问题
比较教育学理论选择取决于比较教育学研究所要面对的教育问题和实现的目标。比较教育学研究者合理选择其他学科的理论与方法是解决民族国家的复杂教育问题的重要路径。美国国际与比较教育委员会曾在的报告《理解他者与自我教育:从国际比较教育研究中受益更多》(UnderstandingOthers,EducatingOurselves:GettingMorefromInternationalComparativeStudiesinEducation)中指出,目前“没有一种单独的比较教育研究方法可以回答关于别国教育怎样运行的所有问题,成果最丰富的研究往往是结合了多重方法论的研究,一个采用了不同研究方法的多重分析结构能增强研究的全面分析的力量。”[23]民族国家教育具有复杂性特征,受到政治、经济、文化等因素的影响,仅仅凭借比较教育学单一的研究方法无法解决错综复杂的教育问题。比较教育学往往超越采用单一学科的理论与方法,选择与借鉴其他学科的理论与方法来解释学校教育与社会的复杂关系。例如,现象学被借鉴到比较教育学的目的是为了关注民族国家他者学习体验的内在结构,克服比较教育学之前研究的先入为主的偏见,克服之前较少探究他者教育生活的人本关怀,建构关注教育生活的学科,促使比较教育学探求教育本身,客观透视他者,关注本体教育问题。解决民族国家教育问题应当关注教育背后的文化因素,把握文化模式,对错综复杂的教育现象进行深刻认识和总结,将人类学方法运用到比较教育学研究中,有助于比较教育学研究者凸显民族国家教育问题的文化分析视角,为准确建构与描绘学校和课堂内部的教育现象提供了恰当的路径与方式,同时阐明民族国家教育研究的利益结构。[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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